當一身鎏金鳳裙、高貴雅致的獨孤芷蘿坐在李青風身旁時,李青風心里就已經是有點癢癢的了。
不過畢竟是正式場合,也不好意思對著太后動手動腳。
倒是獨孤芷蘿相當出格,用玉足不斷蹭著李青風的腿,蹭得李青風一陣陣心猿意馬。
“國師,此番請你前來乃是為了六朝議事,我想請國師代表我大虞國,前往大恒國參加六朝議事。”
“卻不知國師可有什么想法?”
果然!
就是為了這檔子事兒。
李青風一邊承受著獨孤芷蘿在桌下的“挑釁”,一邊鎮定自若的回應道:“國主既然如此信任老夫,那老夫自當責無旁貸。”
“只是老夫年老體衰,修為平平,若代表我大虞出席這等重要場合,只怕會給大虞國丟人現眼。”
“我大虞國人才濟濟,多有賢能之輩,國主不妨再斟酌一二。”
李青風說的一本正經,實則憋得相當難受。
這該死的獨孤芷蘿,居然用腳勾住了自己的腿,還把一只手放了下去。
使勁掐著李青風的腿。
這無疑是對李青風巨大的挑釁!
李青風暗暗咬牙,讓你這娘們挑釁我,等會兒必須要讓你嘗到我李某人的厲害之處。
看你等會兒求不求繞。
“國師說笑了,我大虞國人人都知曉國師的威名,各方宗門、各路世家都對國師心悅誠服。”
“若說我大虞國誰最有能力、最有資格參與六朝議事,非國師莫屬!”
楊玄真雖說年輕,但這恭維之言卻是一套接這一套。
“想來以國師的手段,絕對足以震懾其他五國的代表,讓他國看一看我大虞國的風采!”
“此事,非國師莫屬啊!”
話雖然說得好聽,但李青風其實還是有點不太想去,畢竟要拋頭露臉,還要面對其他五國的修士,總感覺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危險。
他正要開口婉拒,卻不料獨孤芷蘿的手已經伸到了一個不可言說的地方。
一下子就抓住了李青風的命脈。
力道剛剛好,讓李青風愉悅又有點兒痛苦。
到嘴邊的婉拒之言一下子就說不出來了。
臉上更是泛起一絲古怪之色。
“國師有所不知,這一次大秦國突然進攻大恒國非常蹊蹺,仿佛是摸準了大恒國的命脈,打了大恒國一個措手不及。”
“不僅如此,大秦國之中似乎也發生了一些重大的變故,以至于大秦國修士的整體實力提升很多,且似乎......不止有一位元嬰后期的修士。”
楊玄真又說起了大秦國的情況,神色相當凝重。
“不止一位元嬰后期?”
李青風聞言也是相當吃驚。
元嬰后期對于北荒七國而言乃是瓶頸,自北荒七國建立以來,能在七國之內踏入元嬰后期的修士屈指可數。
就拿大虞國來說,除了外來的凌望穹之外,還沒有一個人能夠順利踏入元嬰后期。
而大秦國,居然有不止一位元嬰后期?
這就有些恐怖了。
若是大秦國真有不止一位的元嬰后期修士,那大秦國的實力......豈不是可以和北荒域真正的大勢力媲美了?
“大秦國每隔多年都會掀起戰火,造成生靈涂炭,而這一次大秦國既然摔下挑起事端,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我等六國唯有聯手才能鎮壓大秦國。”
“六朝議事,唯有國師能夠連橫合縱,促成六國聯手之勢!”
繞來繞去,又繞到了李青風身上。
李青風也實在是頂不住了。
主要是獨孤芷蘿的手法太厲害了,在桌子底下牢牢抓住李青風的命脈,輕攏慢捻抹復挑,這一套下來讓李青風直呼受不了。
“此事,老夫責無旁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