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云宗外,大秦國使臣已然到來。
一共就只有三人
兩個元嬰初期,一個金丹后期。
那兩個元嬰初期皆是老者模樣,身穿紫色長袍,而那金丹后期則是中年人的樣子,鬢角微白,眉目俊朗,身著一襲黑色長袍,看起來頗有氣度。
奇怪的是,這金丹后期的中年男子似乎才是使臣,而那兩個元嬰老者反倒像是隨從。
落云宗并未讓他們直接進來。
畢竟不久前才爆發了一場大戰,雙方的關系勢同水火,如今你卻突然派使臣前來,自然也不可能讓你輕易進到宗門里頭。
這一行三人,已經在宗門之外站了快有半個時辰了。
那兩個元嬰老者面露不滿之色,顯然怒氣已經快壓不住了。
反倒是那中年男子雙手負后氣定神閑,絲毫沒有沉不住氣的樣子。
甚至,他還有閑情逸致遠瞰落云宗外的山水之色。
好像他不是來作為使臣談判的,而是來此地游山玩水的。
“國師,這落云宗好生無禮,居然敢把我們晾在這里!”
一位元嬰老者忍不住抱怨了一聲。
這只有金丹后期修為,身著黑袍的中年男人,正是大秦國的國師---白文山。
雖只有金丹修為,但身為國師的白文山,對于大秦國而言確實尤為重要。
在大秦國更是有著很大的話語權。
即便是大秦國主,也會時常聽取白文山的建議和決策。
嫡系皇族不遺余力打壓旁支皇族的決策,就是這白文山提出來的。
按照他的說法就是攘外必先安內。
而大秦國這些年來也一直都是這么做的。
也正因如此,大秦國始終都是保持強盛,嫡系皇族的主導地位極為穩固。
這一次出使大虞國,也是白文山主動請纓的。
按照白文山的話來說,此行唯有他親自出馬,才有可能把公主陸云煙帶回來。
于是他就來了。
只帶了兩位元嬰高手隨行。
顯露出了他的自信與底氣,似乎并不擔心自己會隕落在大虞國。
“何必著急?”
白文山淡笑出言,目光饒有興趣的望著遠處一條瀑布。
“我等身為使臣,自當要耐住心沉住氣,若我等先沉不住氣了,又如何能把公主救回來?”
兩個元嬰老者對視一眼。
“國師所言極是。”
白文山將目光從遠處的瀑布上收了回來,又看向了落云宗的山門之內。
他已經看見了有人正在走出來。
“應該來了。”
白文山話音未落,只見一個白發長須的老者自落云宗內走了出來。
正是大長老齊元山。
而在齊元山的身后,還有四名落云宗的元嬰修士。
白文山嘴角含笑,縱然對方還未走出宗門,他已經是彎腰躬身抱拳行禮。
姿態放得很低。
兩個元嬰老者也很無奈,雖然心頭不愿,卻也只能跟著一起行禮。
齊元山見此一幕,不由的暗暗驚訝。
這是大秦修士嗎?
怎么這么有禮貌?
一點兒也不想之前見過的那些大秦修士呀?
不會是整錯了吧?
不僅是齊元山,他身后的幾個長老也都是感覺很詫異。
大秦國修士在他們印象之中,一直都是霸道蠻橫的樣子,還真是沒見過這種。
一時間有點不適應。
“尊駕如何稱呼?”
齊元山走出山門,抱拳問道。
“大秦國師---白文山。”
“這兩位皆是大秦國皇室族老,與我同行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