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想起那天晚上,那個死去的女孩確實和林蘭蘭有幾分像,由于當時是晚上,我又特別害怕,所以沒有看清楚女孩的模樣,現在看來,真是林蘭蘭。
“說吧,這個怎么解釋。”
我緩了緩,不想讓林蘭蘭的死對我造成情緒的變化。
我解釋到:“兩周前,我們班級里面要求交黨費,可是我當時身上沒帶錢,我想著可以過一天再說,然后她就說我各種不配合,說我事兒真多,我聽得煩了,就和她吵了兩句。”
解釋完了,我看著樊進。
樊進說到:“你覺得林蘭蘭這個人怎么樣?”
“林蘭蘭這個人平時雖然脾氣很暴躁,但是做什么事情都有板有眼,所以我們班里面雖然對她有意見,但是也都很服她的。”
說完,樊進便拿過了他的手機,然后從審訊室里面走了出去。
對于一個警察來說,這樣的審訓不算是成功的,但是我覺得一定有收獲。
我就這樣一個人呆在審訊室呆了有兩個多小時,審訊室里面進來兩個人告訴我:“于飛,你可以離開了。”
我被警察送出了警局,打了一輛出租車,一路上腦子里還是想著這個案子。
想來,李勇男他們肯定也不知道死的人就是林蘭蘭,肯定是警察封鎖了消息,而且學校肯定也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但是,再回去的一路上,我有些心神不寧,我怎么也想不通為什么兇手會把尸體移動到操場,本來在實驗樓下面還可以讓林蘭蘭造成跳樓的假象,而現在傻子都能看出來這是一件殺人案了。
就算是我發現了林蘭蘭的尸體,那么也可以是林蘭蘭跳樓被我發現的。
更讓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在我實驗樓到警察來的時間內,兇手能夠把林蘭蘭的尸體挪走,而且還沒有留下什么有力的證據。
“小伙子,想什么呢?到了!”出租車司機提醒我。
我看了看,已經到了我們學校的大門處了,付了錢,我還是沒有直接回去宿舍,而是直接走向了實驗樓處。
路過操場,此時操場已經被隔離,拉著警戒帶,但是里面只剩下幾個警察來回的看著。
我沒有駐足,直接走向了實驗樓。
此時,實驗樓并沒有隔離,我又到那個草叢旁邊。
此時草叢旁邊完全沒有血跡,草叢上面有些許的水滴,而且泥土里面也沒有一點兒血跡。
但是,我驚奇的發現,這些草分明被別人動過,土地還被人翻過。
而且在草叢旁邊的地板上面,也分明干凈了不少,也肯定是被人清洗過。
我抬頭看了一眼實驗樓,四樓是解刨實驗室,而六樓是手術實驗室。
我試著想象,如果說,兇手是把林蘭蘭從六樓扔下來,而我們實驗樓的電梯壞了幾個禮拜了,那么兇手肯定是要從樓梯上面下來。
這樣,時間會很緊張。
但是,讓我不明白的是,那些窗戶是實驗室房間的窗戶,一般都了晚上都會關掉實驗室,那么兇手是怎么進入一個被關了的房間的呢?
正想著,忽然我的肩膀上不知什么時候伸過來一只手。
“于飛,你在這干嘛呢?”
回頭一看,原來是我們班主任,我們大學班主任是女的,名牌大學研究生畢業,年紀有三十了,長的還不錯,但不知為什么至今單身,我們在背后經常開玩笑說要娶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