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說到:”那天,林蘭蘭來到這里,想要拿她的東西,這時候,兇手已經在他的背后。”
我看了看附近能夠藏身的地方,一個墻壁的角落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走過去,將自己當做兇手,藏在了墻壁的角落。
“兇手那天戴著帽子,一身黑色的衣服,很少有人注意到他,他一直生活在火車站,所以我覺得殺死林蘭蘭完全是一個偶然。”
“那天,當他看到林蘭蘭從樓上走下來,一下子便認出了林蘭蘭就是他以前見到過的一個醫學生,而且當時他正受到他老板或者其他人很大的埋怨。”
樊進不說話,只是安靜的聽著我分析。
“隨后,他心生怒氣,想到自己的遭遇,便想著殺死林蘭蘭,帶著隨身的一把刀,慢慢的開始跟著林蘭蘭。”
隨后,我便想象自己和兇手一樣,開始慢慢的向出事的地方走去。
“隨后,林蘭蘭被威脅,最后被殺死,而兇手在殺人的過程中對林蘭蘭實施了很嚴重的折磨,這讓林蘭蘭很害怕,全程根本沒辦法呼救。”
我說完,頭慢慢的回過去,看著巷子外面的那一家炒貨店。
快速走過去,樊進也跟了上來。
店家一看我們來了,馬上笑臉相迎,說到:“兩位,要點兒什么?”
我沒有回答,馬上問到:“請問,你們這里是不是有一個20多歲的小伙子,個子中等,而且每天都不怎么愛說話。
店家一聽,馬上變了一個臉色,大聲說到:“就那家伙,我告訴你們,沒本事還天天嫌棄我們店檔次低,我看啊,他能不餓死,全靠我們店給他工資,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死就死了吧。”
我和樊進互相一看,看來這次找的人沒錯了。
店家告訴我們,他原本是一個大學生,但是由于自己早些年在學校的時候,有一個小孩溺水,他當時并沒有即時救助,小孩最后死了,而且最后人家家屬說他要負全部責任,由于面對不了別人對他的看法,他最終輟學了。
現在,這些線索足夠能將李教授判定無罪了,而且我覺得這個學生和李教授肯定有著很大的關系。
忙完了已經是終于十一點多了,當然,今天還是樊進請客,只是一頓比一頓吃的差了。
樊進把我送回學校,便回了警局,他說他要把這些證據和線索整理一下,然后向上級通報上去,不管怎樣,都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這是樊進告訴我的。
一早上出去,確實有些累了,下午還有兩節課,我便躺在床上休息。
忽然間,又想起了那天試探李教授,他緊張的情形我至今記憶猶新,但是,我真的沒辦法相出這樣一個教授會和那個殺人者有什么聯系。
按理來說,李教授教的學生很多,而且一般對于出眾的學生才有和他交集的資格,沒想到現在還有一個殺人犯和他也有交集。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很快就犯困了,現在這個案子只能等樊進將線索遞交上去,再看下一步行動吧。
舍友下課回來了,又把我吵醒了,一個個都說著今天那個解剖老師是有多么的不堪,很多學生上他的課都睡著了。
李勇男爬上我的床,說到:“連續兩天,那個警察都找你,你是不是和這個案子有關啊?”
我瞇著眼睛說到:“我可是神探,當然要被警察重視了,你不懂,別打擾我睡覺。”
李勇男切了一聲便走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