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傷感了,說說,你對這個殺人案有什么看法?”樊進提醒我。
我站起來,圍繞著籃筐看了三圈,這里沒有任何破壞的痕跡,除了死者旁邊的一灘血跡,再也沒有別的血跡,想來這肯定不是案發現場。
“你們有沒有找到什么指紋?”看著現場,我問到。
“沒有。”
我有些驚訝,回過頭看了看他。
樊進給我指了指籃球架上的桿子說到:“那里有指紋,但是并沒有什么用。”
籃球架上面的桿子,那些打籃球的每天會有很多人去摸,根本不會有什么價值。
“死者身體上呢?”我又問到。
“除了她男朋友的,就剩下她的指紋了。”聽完樊進的回答,有些無奈,這樣的線索真的很難辦了。
不對,操場,就在這個操場還死過一個人。
我馬上回頭,對樊進說到:“你說這個人和林蘭蘭的死會不會是同一個人所為?”
樊進淡淡一笑:“我要是知道,還找你?”
雖然說兩個案子很有可能是同一個所為,但那都是猜測,沒有真憑實據,根本不能做數。
我試著用心理學進行分析:如果兇手就是殺死林蘭蘭的那個人,那么從拋尸情況來看很是符合,但是現在有一個最大的問題,這個王婷婷并不是臨床醫學的學生,而對于林蘭蘭的死是在火車站的時候我認定了兇手以前是一個醫學生,因為自己醫學生涯不得意,因此便對醫學生林蘭蘭殺害。
那么問題來了,到底是王婷婷的死是另一個人所為,還是說我的猜測有問題。
現場,已經找不到任何的線索,兇手還是一樣,有很強的反偵探意識。
如果說我現在要確定這兩件案子是同一個人所為,那么我一定要找到林蘭蘭和王婷婷之間的關系。
想著,頭有些發懵,或許是昨天沒有睡夠,今天又起的太早的緣故吧。
我把自己的想法和困惑告訴了樊進,樊進也是一頭蒙,面對這些沒有線索的案情,他一個警察也是束手無策。
我呆了會兒,便去上課了,已經遲到了很長時間,雖然說大學里面基本沒人管,但是如果是正在上課你再走進去就會非常的尷尬。
無奈,我就這么做了。
走的時候,樊進告訴我,他下午等我上完課來找我,目地就是讓我陪他再一起看監控。
我沒有理他,真的想裝作沒聽見。
中午上完課,童倩等在了我教室的外面,她在等我。
走在會宿舍的路上,她開口了:“于飛,今天在操場死了的那個女子是不是和殺死林蘭蘭的兇手有關?”
我知道,她很關心林蘭蘭的死,但是每次她問我,我都會想起樊進給我的忠告,有些時候,告訴她越多,對她越不利。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也在關注著這件事。”我不想多說,只想讓她安全。
童倩是個好女孩。
童倩忽然一下子站住,轉過頭看著我:“于飛,最近你個那個刑警樊進走的很近,你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你為什么不能告訴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