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警察就是這樣,每次案情有了進展,都會把一些重要線索加在原來的人物關系圖上。
樊進邊畫邊說:“黑衣男子兩年前因為偶然想帶走小孩,卻被發現,導致他最后無奈,殺了小孩,卻陰差陽錯的讓王天寧成為了眾矢之的,最后因為這件事情導致輟學。”
我拿過了他畫的那張紙,很不錯,條理很清楚,而且有些地方還做了特別的標注。
我問樊進:“你說,這些年咋們這里就沒有發生過什么小孩被販賣的案子,或者說小孩失蹤的案子嗎?”
樊進嘆了一聲,說到:“何君茹交代完了,我就把最近幾年關于小孩失蹤的案子翻了一遍,案例太少了,而且我告訴你,那次在倉庫里面救出的那些孩子,根本不是本地的孩子,都是一些偏遠地區山區的孩子。”
“那次在倉庫的那些人查出來是誰了沒有?”我又問到。
“這個查出來了,那些人是黑社會的人,他們每個人手上起碼都有過一條人命,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貨。”
我揉了揉眼睛,越來越感覺到這個黑衣男子不簡單,我又想起了當時在倉庫的時候,我故意說他們的老板被抓,那些人一個個害怕的樣子。
按理來說,這些人面對警察都不會那么慫,可是說到他們老板,也就是那個黑衣人的時候,都是一臉的恐懼。
在我的腦海里,出現了很多黑衣人的樣子,但是馬上都被我排除了,這個人太過于神秘,我腦子里真的難以想象他到底應該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但是,根據這段時間以來對他的了解,他肯定不是一般的犯罪分子,他精通于反偵探,而且有很強的領導能力,在他所搜羅的犯罪圈子中,是一個特別大,而且特別廣闊的犯罪圈子,這里面包括很多犯罪者,都是他的“員工”。
這樣一個人,要對付他,真的是難上加難。
樊進又取出一瓶紅牛,遞給我:“你休息會兒吧,我再去剛才回來的那里看看,何君茹看到的那個黑衣人,還不知道是不是王天寧。”
我將紅牛放在桌子上,使了一把勁,努力站起來說到:“別急,我也去。”
人累了,睡在沙發上都是那樣的舒服,站起來就渾身難受。
來到剛剛何君茹所說看到了王天寧的那個地方,這里完全是一個鬧市,而且這里根本沒有監控。
兇手很厲害,他應該是事先知道了警察所必經之路,而且在這個必經之路上留下了何君茹平時最喜歡留意的東西,因此何君茹才會輕易看到她。
果然,在何君茹所說的地方,發現了一間門面很好看的衣服店,店里都是一些比較潮流的品牌。
這間門店在這里也是顯得突出,因為這里比較偏僻,都是一些很小的門面,而這間門面看起來特別新,裝修也很好,很容易引起人的注意。
我問樊進:“你說你們當時那么多警察,怎么就人家一個小女孩發現了黑衣男子。”
樊進很無奈,解釋到:“我們警察有紀律的,面視前方,而且我當時正在給她解釋你的事情,我怕她誤會你,畢竟你們都是學生,也好溝通嘛。”
對于樊進的解釋,我只想拋給他一個白眼,說來說去,就是想讓我幫他撬開何君茹的嘴,而他顯然已經做到了。
我和樊進走進去衣服店,清一色的女裝,看起來十分的好看,但是也很尷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