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么好看,死了多可惜。”
那人說,手掌伸開,在離我十幾厘米的地方上下移動。
他的手掌像火團一樣,竟然帶著熱熱的溫度,很快就把我身上的衣服烘干。
“你是火娃嗎?”我腦抽地問。
那人瞪了我一下,有點惡狠狠地說:“什么火娃,我是石展,石頭的石,展開的展。”
我還要再問,他卻先開了口:“江辰東是你什么人啊,都可以為他不顧生死了?”
我是很不想回答他的,但嘴此時不受控制:“男朋友。”
“知道他今天找你干什么嗎?”
“他今天生日,在明華酒店設宴,還要向我求婚。”
“那你知不知道他要殺你,今天是去做生樁?”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腦子靈光乍現。
別看這人長的帥,但智商卻不一定高,神經病的機率倒是很大,他說這話很可能就是挑撥我與阿東的關系,以此達到自己的目的。
我跟江辰東談了一年多的戀愛,他雖然平時也在社會上混,偶爾打打架,但說到殺人,那是一件非常驚悚的事,他不會這樣做的。
而且是他女朋友,我們的關系一直很好,現在都要訂婚了,他有什么理由殺我?
石展就是在胡說八道,我才不會信他。
還有,生樁是什么鬼?為什么做生樁就要殺我?
心里已經打定注意,剩下的就是怎么找到機會脫身。
車子很快停在一座酒店的前廊下,兩個門童快步跑出來,分別為我們兩個打開車門。
“東城明華酒店”。
我本來想趁下車的機會跑掉,一看到這幾個字腳就停了下來,不由自主地跟著石展往里面走。
若大的酒店大廳,人卻少的可憐,只有稀稀落落幾個服務員站在角落里。
他們臉色都不太好,眼神里也有慌亂,極不正常。
前臺一看到我們進來,就馬上說:“江公子在二十一樓等。”
石展一句話不說,拉著我就進了電梯,卻在九樓停下來,又一句話不說把我拉出去,拐進了就近的一間屋子。
房門剛一關上,他就說:“把衣服脫了。”
我的腳不由的往后退,后腦勺卻一下子撞到門上,立刻七葷八素,人站立不穩,直往下面滑去。
他的長臂一撈,像鐵鉤一樣已經把我拉了起來,幾步就拖到了房間的內部。
這是酒店的客房,里面有床和桌椅。
窗簾是拉上的,室內只開著很暗的臺燈,光線昏暗,氣氛詭異,眼前的人像山一樣,氣場壓的我無所循行。
“你想干什么?阿東就這酒店里,他很快就會找到這里,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的狐假虎威沒起到一點作用,他又往我身邊靠了兩步,手突然在空中一晃,一個紙袋不知道從哪兒已經被他拉出來,順手就又甩到床上。
語氣更是不容爭辯地說:“別浪費時間,快脫衣服。”
我兩只手緊緊抓著領口,人已經退到了墻邊,眼睛死死盯著他,腦子里不停重復“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他堵住了出去的路,窗戶肯定是關死的,我現在如果叫喊,只能激他更快更狠下手,我要怎么辦?
“脫不脫?再不動手,我就幫你了哦。”
說著話,手已經伸了出來,一把揪住我薄薄的外套,只輕輕一扯,半邊袖子已經被拉了下來,露出里面無袖的短衫,我也被他連帶的摔到了床角。
他速度很快,一個欺身就把我壓住,手也扯住另一半外套。
一手固定住我的手,另一只手“唰”的一下就把外套全部拽了下來,臉上滿是得意地看著無力掙脫的我躺倒在他身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