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候機室一直想給他打個電話,但是想來想去都不知道能說什么,又怕自己一時心軟再留下來,也就放棄了。
但是總是覺得這兩天發生的事有點怪怪的,本來我在育才小學呆的好好的,既是石展說他有未婚妻什么的,我也沒想到要走,當然最關鍵是那時候我也沒出走的條件。
可是他為什么一夜之間就把這些事情全部捅開,又愿意放了我呢?
拿起手機照著陸風的號碼拔過去,竟然提示不能拔打。
難道手機壞了?
想到這里,我就自然地給石展也拔了過去,那頭竟然很快接了起來,但是沒說話。
我等了一會兒,自己覺得很沒意思,就囁嚅說了聲:“我就是試試手機能不能用。”
他“嗯”了一聲。
“那個,這手機為什么只能打你一個人的電話,別人的就打出去啊?”我問。
他淡淡地說:“是,你想跟別人聯系可以再買一臺。”
好牛掰的樣子,雖然我現在包里裝著很多錢,但是也沒必要這么奢侈。
掛了他的電話后,我去機場服務站借了部電話。
陸風那邊也是第一時間接通,并且很奇怪地問:“你怎么沒來學校?”
“我請假了。”
“為什么?”他問,好像對江辰東對我做的事一無所知似的。
我也不想過多解釋,只問他:“是不是育才小學最近有事情發生,我看石展怪怪的。”
陸風應該是在躲什么人,聽筒那頭好一陣空白后,他才壓著聲音說:“是大事,江家那塊地又開始動工了。”
“江家動工跟小學有什么關系?”我完全無解。
陸風卻說:“那片地不同尋常,要有活人祭樁才可以動工的,中間停過一段時間,現在突然又開始,說明他們已經找到了做生樁的人,而且等那邊真的建起來,育才小學包括整個煙花巷子都成會為活墓,一個人也別想活著。”
難怪江辰東會回來,難道石展要把我送走,如果這事真的成了,似乎我們在這兒也改變不了什么,只會看到更多的人死,他大概是不想讓我見到這些吧。
可是我想不通的是,明明我出事的時候,他就可以趕去救,為什么這次還讓江家得呈?
陸風說話不方便,大概解釋完后,鄭重跟我說:“你要沒事的話,就盡快回來,石展覺得五樓那個邪物跟你有一定關系,我們兩個又去過一次,拿他毫辦法,倒是上次你在那里,我們好像沒吃什么虧,也許我們從這里入手會更好一些。”
原來事情真的跟我有很大關系。
廣播里已經開始讓乘客登機,我坐著沒動,看著人們提著隨身包去登機樓。
最后那里一個人也沒有,門被重新關上。
把票退了,出機場,在外面打了一輛出租,直接往育才小學去。
我剛進校門就看到江辰東,他也看到了我,可是他的目光很快從我臉上轉到嘴唇上,走過來陰冷地說:“你不乖哦,不聽話是要受到懲罰的。”
我朝勾勾手說:“你跟我來。”
江辰江一臉鄙夷,站著沒動。
我也沒等他,徑自走開。
不過半分鐘后,他還是跟了過來。
這個時間點,學生都在上課,老師們會在辦公室,空著的地方除了宿舍,還有一個,就是廁所。
以我對江辰東直男癌的理解,讓他去女廁有點不太可能,所以我直接往男廁里面走。
他愣了一下,還是快步跟了過來。
“把門關上,我現在就把命珠還你。”我說。
江辰東怪異地看著我:“你不會是耍我吧?”
“我耍你干什么?我又打不過你。再說了,那個命珠在我身上又沒用,我也煩的要死,現在終于有辦法還給你了,我干嗎還自己留著?”
他“哼”了一聲,伸手把門掩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