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話已經免疫,去過的死地多了,心都特么野了,石展不在,我煩躁的很,無處發泄就想過去看看那里到底變成了什么樣子。
張詩曼拿手在我眼前晃晃說:“然然,你沒事吧?”
我搖頭。
她怪怪地看著我問:“到底怎么了?失戀沒什么的,天下男人到處都是,你可不能做傻事啊?”
“傻事?什么傻事?”我茫然看著她問。
她咽了一下口水說:“你剛才那個樣子,有點像電視上英勇就義的表情,狠,絕,特嚇人。”
我沒忍住,“噗”一聲笑出來。
她這才松口氣,接過我遞還給她的手機說:“你這次回來怪怪的,行為也詭異,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看著她問:“你相信這世界上有鬼,或者靈異類的東西存在嗎?”
張詩曼想了想說:“以前不信,但是上次去育才小學,我有點相信了。”
那次事件以后,她一直表現的超級正常,為此我還懷疑過她,卻沒想到她這個時候又突然提起。
張詩曼想了想說:“講真,我到現在都覺得那是一個夢,因為我一直擔心你工作的問題,又擔心你男朋友的事,所以想多了,就夢到去找你,然后光怪陸離的出現了許多后來的事。”
“如果是夢,你又怎么突然相信靈異了呢?”我問。
她搖頭說:“不好說,反正我后來越想越怕,加上你最近也怪怪,我心里就沒譜了。”
說完又突然看著我問:“然然,你有沒發現你身上有什么變化?”
我沒發現,古怪地看著她。
張詩曼立刻把我的手抓起來,我躲開,說了句:“大早上的有那么熱嗎?你手像火一樣。”
她立刻說:“不是我手像火,是你的手像冰。”
愣了幾秒,才開始想她說的話,我最近是超級怕熱,本來以為是夏天到了,天氣的問題,經張詩曼一提醒,才開始注意自己。
細細體會,身上好像涼了很多,至少不是正常人的體溫,可是為什么會這樣?
是鬼嬰的問題嗎?
又覺得不像,鬼嬰一直在我身體里,雖然長大了,但之前石展也沒說他一時半會兒有什么副作用。
倒是昨晚見到江辰東引起我更多懷疑。
我站了一夜不敢休息,就是怕他再找我擦33號唇膏,可是他卻沒出現,這本來就不太對勁,而且今早我走的也過于順利,以江辰東的個性還有對我仇恨的程度,他應該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難道是33號唇膏已經在我身上起了作用。
想到這里立馬覺得身上更冷了,一刻也不敢停,跟張詩曼告了別就往育才小學去。
只到大門口我就傻了。
整個育才小學外到處是水,水泥路面已經斑駁的不成樣子,路兩邊沾了水的植物都已經枯死,偶爾看到一兩只昆蟲或者小動物也是死在路邊。
大門處用磚和水泥起了一米高的墻,攔住里面像大江一樣的水勢。
這幾天沒有下雨,別的地方都干熱的要命,怎么這里像遭的洪災,一片慘兮兮的景象?
路邊的店面很多都關門了,那家陸風帶我去的也只開了半扇。
我一進去就看到一個十幾歲的女孩無精打采地坐在柜臺后,見我進門,嘟著嘴指了指樓上。
我莫名其妙,傻傻地問了句:“你讓我上樓?”
她“嗯”了一聲,低頭不再理我。
一到樓上,我更傻了。
陸風坐在靠窗邊的位置,眼睛就看著樓下育才小學的門口,而他對面坐著另一個人,竟然是曾經給石展看過病的那個半路師傅周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