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件內褲也脫了!”突然,蘇神棍朝著我們這邊方向又補充了一句。
“——你大爺的!!!”此時我的內心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我再也抑制不住火氣,想回過頭來,問候一下他家人,但回過頭后看到的一幕,不但讓我咽回了那句“問候”,甚至還讓我立馬乖乖脫下了內褲。
講真,我從在眾人面前從來脫的如此瀟灑,但那一刻,我做到了,而且是毫不猶豫!
看著遠處的那些黃鼠狼,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快速移動到了我衣服丟棄的地方,正在瘋狂的啃食著我地上的衣服,而且不遠處還有幾只黃鼠狼依舊三走一拜的朝著我的方向走過來。
但是奇怪的是,那些黃鼠狼,似乎只是對我衣服有興趣,完全沒有把旁邊的人放在眼里。
脫下衣服后,大伯往我手中塞了幾張毛爺爺,便把我關在了殯儀館門外,讓我去外面找個賓館將就一晚上。
可是...
我特么是全裸的啊!這樣去賓館,別說待會賓館給不給我開房了,就我這樣子,要走到賓館都是個難事隨時有可能走在路上被接到舉報電話的警察給當神經病給抓起來的。
我蹲在殯儀館門口,心中的草泥馬一直奔個不停。
這時,得虧我眼尖,沒走幾步便在地上看到了一個包,這包我認識,我曾在小王的宿舍里面看見過。
看著地上的包,我內心有些心有余悸,腦子里面不斷的回放著剛剛看到小王趴在窗戶上面的一幕。
“王哥對我很好,不會害我!不會害我!”我自言自語的嘀咕著,在自己的胸前畫了個十字。
洗完腦后,我便伸手去翻著這地上包。
幸運的是,里面全是一些被遺棄的舊衣服,我拿起了衣服,想都沒想就直接套在了自己身上,這有的穿總比裸著好,吊死鬼的還不怕餓死鬼的呢!
有了衣服,我便直接朝著附近的賓館走去。
等拿到了房間的鑰匙,進門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這一來是瘆得慌,二來是這牛仔褲真的割蛋蛋啊,穿的很不舒服!
上半夜經過這么一折騰,很快就到了午夜,簡單的洗漱過后,我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
不是我不困,而是這賓館的隔音實在太差,我躺下沒多久,各種聲音便充斥在我的耳邊。
甚至連樓上的有人玩乒乓的聲音,在我房間都能夠聽的一清二楚。
這十來分鐘,半小時就算了,這幾乎是整宿的在玩,對于現在原本就有些神經衰落的我完全是一個煎熬。
最終,我實在忍受不了了,便又穿上了那件衣服,準備上樓去找人理論,但是無論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上樓的路。
無奈,我便只好原路折返,打算回到房間繼續忍耐。
等我回到房間的時候,幸運的是,樓上的乒乓聲總算是消停了會兒,沒有了乒乓聲,房間里面安靜了多,而我神經,也能稍微的放松下來,眼皮也慢慢的重了起來。
可是,等我睡到一半的時候,詭異的事情又發生了。
半夜里,我感到胸悶氣短,一呼一吸都覺得很是費勁,原本很輕的被子,此時變得很重很重,壓在我身上,讓我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
我的意識變得有些模糊,不過好在我的眼珠子還能動,迷糊中,我看到一個白衣長發女人,竟然背對著我坐在我床腳的地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