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啥事?”我疑惑地問道。
蘇神棍嘴角一咧,眉間朝著我輕輕一點地說道:“約炮!”
約炮?真的假的?我還是個小處男呢!我有點不信任蘇神棍的話,別到時候給我帶到什么紅燈區去,約個四十歲大媽,那我可就真是吃了老虧咯!
“去哪里約?”
“酒吧!”
酒吧?這附近哪里來的什么酒吧?荒山野嶺的連去個附近菜市場都要走半個小時。
這蘇神棍的話果然不能全信,想到這,我正準備矢口拒絕的,但這時,突然有人敲了敲門。
“師傅,那個司警官又來找您了。”夏娃將腦袋探向了屋內,朝著蘇神棍喊到。
警察?他們來干嘛?老太的案子不已經交給他們了么?
蘇神棍沒說話,朝著夏娃點了點頭,又朝著我撇了一下腦袋就直接出去了。
不知為什么,我總感覺這蘇神棍一直對這司警官畢恭畢敬的,今天上午也是,一個電話竟然就把這傲慢的蘇神棍給叫了出去。
這司警官來的時候沒有開警車過來,而且開了一輛黑色的私家車過來。
“啥事啊?”我有些好奇的問著蘇神棍。
蘇神棍與司警官相視了一眼,哈哈大笑的說道:
“剛剛不都說了么?約泡哇!”
看著他們兩個的模樣,相必我想問,也問不出什么名堂了,只好乖乖跟著上車了。
車子一路直接來到了市區,一直到了一家夜店門口,這才停下。
沒想到蘇神棍這老頭還真不是開玩笑,竟然帶我來這些地方,我抬頭看著招牌上幾個閃閃發光的字,心理甚至還有些忐忑。
這夜店屬于“嗨吧”那種的,里面地氣氛特別嗨。
舞臺上妖嬈性感的跳舞女子,和跟隨著節奏不斷擺動身體年輕瘋狂的男人,空氣中彌漫著酒精以及荷爾蒙的味道,到處都囂叫這絕望的呼喊,四周一片沉淪糜爛的氣息。
盡管耳膜被高分貝的音量振的發疼,但我還是迅速融入了里面的氣氛,隨著節奏,肆無忌憚的晃動著我的身體以及腦袋。
反觀蘇神棍和司警官,他們兩個哪里像是來嗨吧的啊。
兩人坐在吧臺,你一杯,我一口的,輕輕抿著手中杯子里面的酒,悠然自得,卻與環境顯得格格不入。
不過,他們也并非是光喝酒,喝酒的同時眼神還在不斷的掃描著周圍的環境,與其說是喝酒,不如說是來辦案的。
“你兩干嘛呢?走哇,嗨去啊!”我走到了他們身邊,樂呵著嘴朝著他兩說道。
“你嗨就行了,別喝多了酒,不然待會又要誤事了。”蘇神棍朝我說話的同時,眼神還不忘四處點目,無時無刻不在觀察周圍的環境。
看他們樣子,這“約炮”看來是假,執行任務才是真的,只不過,只是是什么任務,暫時我還不得而為之。
莫約半個小時左右,酒吧一個偏僻的小門內進來了一行穿著一溜西裝的男人。
這些男人規整的在門口站成了兩行,躬著腰,送著另外一個男人。
講真,看到這一幕,立即有一種黑澀會老大離場的即視感。
“誒,他們什么人啊?”我指著門口這群人問著司警官。
朝著我指的方向,司警官這才看到了門口的這群人,當即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緩緩說道:
“獵物!”
“獵物?什么意思?”一聽這詞,我腳底突然一軟。
難不成今天憑著我們仨和這么大一騾子人干?這就喝醉了?
“獵物的意思就是干他唄!”蘇神棍接著補槍道。
這蘇蘇神棍說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不會輕易看玩笑的,既然他都這么說了,這事也就錯不了。
男人不能說不行,倘若是換作其他兩人,我還真沒這個膽子,但我身邊站著的,可不是一般人。
“走唄!”我有些不情愿,這蘇神棍不是說來約炮的么?現在算個什么?來干個男人?
不得不說,這夜店的聲音實在忒大,一出門,我的耳朵里面就是一陣耳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