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雖很小,但是這機械扣動的聲音,在安靜的夜里顯得極為突出。
“怎么辦?”我壓低了分貝,用很小的聲音,朝著蘇神棍問道,聲音小的幾乎就是在對口型。
蘇神棍看到了以后,也朝著我對了個口型:“別說話!”
我不知道外面來了多少人,但敢肯定現在朝著我們走來的人,他們肯定沒有懷什么好意,而且對方手里又有槍,這好話說的好,任憑你南拳北腿,一梭羅子下去,就全得倒下。
我也很緊張,不只是擔心我個人的安全問題,同樣也擔心站在門口的蘇神棍和司警官他們。
反觀他們兩個,司警官握著拳頭,一副準備好了,隨時應戰來個你死我斗的樣子,蘇神棍呢,則是一臉輕松,一副準備隨時看司警官和外面那個人來個決一死戰的模樣。
聽著外面不斷靠近的聲音,蘇神棍泰然地朝著我的方向,緩緩地說道:“七夕姑娘,該你了!”
蘇神棍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靠在另一邊門上的司警官,則表現出一臉的茫然,看他這個樣子,蘇神棍應該沒有把七夕這事告訴司警官。
蘇神棍話音剛落下,七夕就慢慢地顯現在了我們的面前,起初這司警官看到七夕的時候,眼神里立現詫異和恐慌,可等到他看清這七夕模樣的時候,不到三秒,眼神里面立馬就多了一股癡迷的神色。
出現這一幕也不奇怪,這司警官也是個男人嘛,又不像這蘇老頭子一樣,早就已經斷欲了。
不過話雖這么說,我看著司警官這猥瑣的模樣,心里多少還是有一點不爽,至于為什么不爽,我也說不上來,反正感覺就很怪異,恨不得立馬把七夕藏起來,不想讓別人再多看她一眼。
七夕現身之后,從蘇神棍的手上接過一張符紙,嘴里朝著這符紙念著什么,然后一把將這符紙貼在了這門框上。
這說也驚險,七夕剛剛把符貼到這門上的時候,門就被人給踢了開來。
由于七夕是靈體,是由電磁組成的,所以這門并沒有砸到她,而是穿過了七夕的身體,狠狠地砸在了躲在旁邊的司警官身上。
這一腳,力道特別大,怕是給了司警官不小的打擊,也算是緩解了一些我內心的不爽吧。
這群人穿著警服,但是又不像是警察,手里拿的槍也不盡相同,甚至還有拿著棍子的,看他們的模樣,倒像是前天晚上看到的那群保鏢。
說也奇怪,這些人破門進來的時候,本應該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愣在門口的我,但是他們沒有,而是徑直地繞開了我,徑直地朝著我床鋪的方向走去。
而且最搞笑的是,這首先到達我床邊的人,竟然還伸腿朝著床上的被褥使勁地踢著,嘴里還喊著“起來,快!”
看樣子,他們是把這床上的被子當成了我了。
他們的模樣雖然讓人有些費解,但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別人可以用鬼魅眼,我們也能用。
這踢被子的人連續踢了幾次,見床上的被子都沒有反應,一下子就把他給激怒了,他直接爬到我的床上,用腳使勁地踩著這被子。
我站在地上,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突然有些后怕,幸好蘇神棍他們趕來了,不然這后果還真不敢想象。
我看著有些雷人的這一幕,雖然后怕,但還是為他的智商感到有些捉急,不過好在,這里面還是有笨的這么徹底的了。
看著一直叫不醒的被子,一個站在身后的一個小個子,朝著前面的傻大個提了個想法:
“他會不會已經死了啊!”
大個子一聽這話,直接愣在了原地。
"不能死!老板說不能弄死他,要慢慢折磨!"
大個子說完,彎下了腰,伸手摸了摸的"我"的脖子,然后又將手伸到了"我"鼻子的地方,試了試"我"的氣息,接著便大驚失色地朝著他身后的一些小弟說道:"死...死了!"
大個子的樣子有些慌張,也有些漠然,看樣子,平時肯定沒有少挨他們老板的揍。
不過,這大個子這么說,我倒是開始好奇他們的老板了,他們老板與那個變態的奸尸男有什么關聯?如果沒關聯,這無緣無故的就來陷害我,這理由也太牽強,當真說不過去啊。
"那現在怎么辦?"剛剛提議的那個小個子也伸手摸了摸"我"的脖子,煞白的看著大個子繼續問道。
"不知道!"大個子明顯的很煩躁。
這大個子回答完小個子的問題,走到了一邊,快速的摘下了手套,馬上就將兩個手掌整個遮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