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怎么了,怎么了,我是不是問啥不該說的話啊,咋還哭了啊!”
看著一直掉眼淚的七夕,我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干什么,說給她擦眼淚吧,我又觸碰不到她,說給她講個笑話吧,我就長的這逼樣,笑起來我都覺得是在演驚悚片。
我不明白這七夕在傷心什么,我好像沒有說錯什么話啊,這哭起來不理我還不是最悲催的,最悲催的七夕干脆直接又消失了,連個理由也不給。
“咋的了嘛!”我看著眼前一幕,摸著腦袋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看著七夕剛剛坐的位置,自言自語道。
七夕走了,房間里面一下子又安靜了下來,沒多久我就睡了過去。
一早無事…
第二天清晨,我和昨天一樣,被一陣雜吵的敲門聲給驚醒了,來的人,不是李隊,而是昨天跟在李隊后面的一個小跟班。
果然什么樣的領導帶什么樣子的兵,這警察和李隊的神情相差無幾,一雙傲視群雄的眼光里面充滿了迷之高傲。
我開始也說過,這群人給我的感覺,完全沒有一點人民警察的樣子,更像是街頭的流氓地痞。
這一大早的就把我給叫了起來,應該是昨天預約好了的那個手術,這警察看了看我傷口,用著一幅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說道:
“你傷怎么…欸?你傷咋好了?”
他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沒見過世面的人,如果不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非得好好吹一波牛逼不可。
傷口好了,他們的計劃也就臨時改動了,該出門還是要出門。
經過了一些簡單的程序,我就被帶到了那天晚上出事的地方,司警官也跟了過來,身旁還有個警察專門拿著個相機在錄像。
看樣子,這應該帶我來指認現場來了啊!
指認現場,錄了像,公安機關完善證據之后,等著我的,只有是法院的定罪量刑了。
沒有定罪以前,我又權利上訴,只是沒有證據而已,沒有證據不一定就代表著我會乖乖認罪。
我很清楚我沒有殺人,就如我那么的相信蘇神棍一樣,所以,在指認的時候我表現得極為不配合,他們說西,我就說東,他們往南走,我就往北跳處處與他們相對。
我這行為,在外人眼里看來,完全是作死,只有我知道,我這是在為自己爭取最后一段機會。
很快,我就激怒了這群警察,李隊走到了我面前,四周撇了一眼,見沒人,就示意讓這舉著相機的小伙先關掉相機。
關掉相機,周圍又沒有閑人,這李隊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下面,裝模做樣的雙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擠著個笑臉朝著說道:
“好好配合調查!”
“長官我沒殺人,我是被誣陷的!”我朝著這李隊解釋道。
李隊聽了,哈哈地一下就笑了出來,一只手從我肩上拿開了然后指著我朝著周圍的人說道:
“哈哈哈,這殺人犯說他是被冤枉的,說有陷害…他不認罪!!”
李隊的話說到陷害這個字的時候,剛剛指著我的手又搭回了我的肩上,然后狠狠地把我往下一拉,與此同時,一只腳彎曲著按照相反的方向用膝蓋踢了上來,直接頂在了我胸口。
這一幕有些突然,是我沒有預料到的,他力氣很大,我都能聽到我排骨斷裂的聲音。
“真沒王法了是吧!”司警官看到,朝著我里大聲喊了一句。
接著,他擠開了圍觀的人群,走到了我面前。
看到司警官,我以為我不會再挨打了,可想到,結局卻大大的出乎了我預料。
他走了過來,什么話也沒說,就直接朝著我胸口又狠狠的補了一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