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警官說話自然是毋庸置疑地,但是我和蘇神棍還是不約而同的跟上了蘇神棍的腳步。
“怎么?就不相信我了?我還是個警察,放心吧,你們先回去!我先去一趟我姐家里!”司警官看著我們跟著他,有些不樂意道。
“這是我徒弟,我不可能耽誤一分不妙,而且我覺得你待會需要我!”蘇神棍說這話的時候,顯得特別地帥氣,尤其是他說前面這是我徒弟這幾個字的時候,我竟然還有一絲絲地感動。
這司警官也是個情理中人,見蘇神棍這樣,也不好脫掉,此時他心智肚明這李隊絕不是一般的死亡,所以蘇神棍去的話還是蠻有作用的。
很快,一行人駕車就到了醫院,這醫院和我是同一個醫院,此時我從這個醫院出來,也已經快十來個小時了,肚子里面什么東西也沒吃。
看著這蘇神棍和司警官,好像完全感覺不到餓一樣,一股腦的繼續忙碌著。
他們不餓,我可受不了,便以“我先回我房間,以防露餡為借口”離開了他們,肚子回到了我房間。
我回房間的原因很簡單,我又沒錢買東西,要我朝著蘇神棍討?我可拉不下這個臉皮,好在初中學過這生物,知道到點生理知識。
回到房間后,一個護士正在一臉認真地給床上的那個被子換著藥水,看上去甚是有幾分喜趣。
見此,我躺了過去,我一躺下,七夕就像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一樣,直接解開了這房間里面的套。
“現在他們能看見你了,你小心點!”解開這局之后,七夕還溫馨地朝著我解釋道。
局被解開了,這護士自然就能看見真實的我了,只是我還沒來得及去把這插在被子上的針頭拔下來就被護士看見了。
“誒,你醒了,誒!針頭怎么插這里了,誒你啥時候動的啊?誒…”這護士反應過來,嘴巴里面立刻出現了一大推的問題。
這些問題我不想解釋,我也解釋不清楚,心里想著先把身體的能量補充回來,便朝著這護士喊道:
“誒啥啊,請問,有沒有葡萄糖?給我來一瓶唄!”
我指著掛在天花板上的藥瓶,請求護士給我換一個藥。
護士點了點頭,但沒答應我的請求:
“有哇,但現在不是吊葡萄糖的時候,剛剛給你吊了一瓶了,現在換藥了!”
這護士一邊說著,一邊幫我整理蓋在我身上的被子,她伸手之時說的一句話,羞地我差點跳樓咯。
“哎呀!砸還尿床勒?”
尼瑪?我尿床,我特么要不是不方便解釋,我特么…算了,她尿就尿吧,要不是她長得好看,我真的要急了,哪里有這樣說話的理嘛!
“是啊,這不個個打點的全尿了嘛,再來一瓶唄,實在不行,換個口味的也行啊!”生氣不行,我只好斂著臉皮朝著她繼續說道。
沒想到,她竟然反朝我翻了個白眼,就關了門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她又重新折返了回來...
“又回來干嘛啊?想通了?”我雙眼只顧盯著手機,連頭也沒有抬一下的朝她問道。
但她一開口的回答,我立馬就注意到了不對勁,這剛剛冷哼的聲音哪里是這女護士能發出的啊!分明就是一個男音,而且還是一個我不熟悉的男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