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變化,并不是指身體結構上的變化,而是來自身體的一種本質上的變化。
看完周易,我越發地覺得,我這以前過的十幾年算是白活了,換句話說,有一道金光擊中了我的天靈蓋,我突然間醍醐灌頂,我覺得我應該是找到自己要做些什么了。
而且一整個晚上,我腦子里面都在回蕩著一句話,也就是白天那個黑衣男人說的那一句:“別讓你該保護的人,反過來保護你!”
這句話對哩,我和七夕是靈魂交換,說的再準確一點吧,普通人是三魂七魄,而我是四魂八魄,我和七夕離開了誰,都生存不下去,再說的更詳細一點,我和她就是唇齒相依的宿體關系,相互牽制影響,又相互依賴依存。
但是,縱使七夕是個比普通人厲害點的女鬼,但畢竟她是個女孩,如果我總是靠著她保護我,那么,我要這“帶把”的東西,還有何用?
男人嘛,強大點總歸是好的。
這一整晚上,我一直都沒有合眼,但卻一點兒也不覺得困。第二天一大早,還沒等夏娃拎著水桶進門叫我,我就已經趕到院子里面,自己開始練功了。
說是練功,可我哪會呀,完全就是自己在回憶初中學的廣播體操的動作罷了,而且一邊練著,我一邊還饒有興趣地給自己喊著節拍。
“你這是干嘛...”夏娃瞪著眼睛,不解地看著我問道。
我沒回答她,自顧自的跳著自己的蹦恰恰。
果不其然,這夏娃問了兩句,見我沒理會她,她的那個小暴脾氣,呼的一下子就沖了上來。
這夏娃生氣,向來都是直接干真事兒的,說著話間,她就已經從腰間抽出了一把木劍,直接朝著我的肚子刺過來。
好在我提前有準備,對她的攻擊套路也了如指掌,只見我小蠻腰一扭,很輕松地就躲過了她的第一輪攻擊。
可我得意還不過三秒,這夏娃竟然來了招陰的,剛剛刺過去的木劍立馬換了一個面,橫著就向我的腰砍過來。
這夏天衣服穿的少,木頭在衣服上快速地摩擦而過,瞬間產生了大量的余溫,留在了剛剛劃過的地方。
慘叫之間,我仿佛聞見了桃木烤肉的味道。
這夏娃真不好惹,跑又跑不過,便轉過身朝著她大吼了一句給自己壯膽,而后就正面跟她杠上了。
都說這人發起狠來連自己都怕,呃,其實,對我來說,這句話是假的,無論我再怎么裝狠,或者說,我越狠,這夏娃就鬧的越帶勁,不到一會兒,我身上就被打了青一塊紫一塊的,火辣辣地疼。
任憑我叫的多么慘,這蘇神棍就是閉著眼睛,完全沒有想過睜開眼來看我一眼,就這樣任憑著夏娃對我施暴。
這樣慘無人道的施暴行為,一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直到我被打的奄奄一息,這夏娃才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氣喘吁吁的擦著她額頭上的汗。
而此時,蘇神棍恰好也睜開了眼睛,走向了趴在地上的我,面無表情地問道:“感覺怎么樣?”
我靠!還能怎么樣?當然是疼啊!但我不會這樣說,自己選的作死方式,咬著牙也要裝逼下去,因此,我強裝著笑臉,朝著蘇神棍回答道:
“這按摩,力道剛剛好!”
“哈哈哈,可以可以,既然你那么享受,那以后就每天按一遍吧!”蘇神棍一聽我這話,袖子一甩,一下子笑的腦袋仰望著天空。
笑歸笑,這蘇神棍笑完了,還是沒有忘記昨天他交給我的任務。
“《易經》都看了沒有?”蘇神棍僵住了臉上的笑臉,像個老師在向學生討要作業一樣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