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這女孩的心思我是猜不來,不過好在這蘇神棍并沒有多大的事情,醫生從手術室里面出來之后,告訴我,蘇神棍只是鼻骨骨折,幸運地是還好沒有錯位,調養幾個月應該差不多了,但因為還有點輕微腦震蕩,所以要留院觀察幾天。
蘇神棍被推了出來,就直接被送到了早已經安排好的貴賓室,因為這里是私人醫院,只要有錢,就可以要求享受更好的環境。
得知師傅他沒事,這夏娃才算是舒了一口氣,交給我一張五十萬的銀行卡,就讓我把她先送了回去。
我回來之時,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左右了,但這住院部依舊是人流活動頻繁,時不時地就有一群人上下電梯。
蘇神棍的病房在四樓,不是很高,所以,我也就懶得等在一樓跟那些人一起擠電梯了,直接另開一道,想走樓梯上去。
這走樓梯的人少并不是毫無道理的,不知是黑夜里面人少還是因為其他的,這整個樓道顯得格外凄涼,一路上來幾乎沒有什么人。
我三格一步地快速跨到了標有4f的樓層,看著指示標就準備去蘇神棍的房間,可就在踏進門檻的一瞬間,我好像聽到了有人在呼救呻吟。
是一個女生,聽聲音很虛弱,我的第一反應是不要管閑事,免得又惹禍上身。
但沒走幾步,良心就開始過不去了,萬一是個急需幫助的人呢?這么狠心的走了,可能結局就是兩個不一樣的情況。
想到這,我帶著一絲的恐懼,走向了那個聲源,聲源是在五樓,五樓是婦產科,按理說應該不會有什么人在的,所以啊,我做著“有事先跑”的打算,試探性地就上去了。
沒等我跨上五樓的樓梯,我就看見了這發出求救的人——一個坐在樓梯口的婦女,這婦女的胯下早就紅了一片,頂個大肚子,虛弱地依靠在她旁邊的墻上。
這孕婦看上去年輕漂亮,估計也就二十來歲出頭,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頂個大肚子,還來走樓梯,這次出事完全就是她的大意。
看樣子,這肚子里面的孩子多半是夠嗆了。
她身邊還有個男人,不過,應該不是她愛人什么的,因為從模樣看,這男人少有四十來歲了,所以,從外貌看,更像是她大爺或者其他家屬。
而且,我看著這大爺的時候,有一股莫名的感覺涌上心頭,他的動作緩慢而又麻木,就像是個紙人一樣。
“叔叔,您怎么不叫醫生啊!”我看著這婦女旁邊的那個中年男人責怪地問道。
這男人用很遲緩的動作,僵硬的轉過腦袋看著我,這眼神猛得一對,看得我冷汗直冒。
他的眼神空洞,眼白與瞳孔的比例出現了嚴重的不協調,整個雙眼,幾乎就只剩下了黑色的瞳孔,讓人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壓抑感。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彎著腰,眼神令人發怵地望著我,一句話也不說。
這救人要緊,我沒搭理這大爺的態度,轉身就跑去了四樓的護士臺,連忙叫來了醫生。
可等我再回到這樓梯口的時候,原本的兩個人,此時只剩下了孕婦一人。
難不成剛剛的那個老漢不是她家屬么?又或者說和我一樣去叫醫生了?
這老漢很奇怪,以至于我回到蘇神棍的房間以后,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我都在猜測他是誰。
大約一個半個小時左右,我耳邊突然傳來女子的一聲尖叫,這尖叫聲里充滿了絕望,讓人聽的心都為之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