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拉著司無量的衣服,不斷的朝他詢問道。
難不成,這身后還有更可怕的東西?甚至還可怕過房間里面的妖精不成?
司無量沒有回答我,只是一直支支吾吾的,好一會兒,我才注意到他的嘴巴,已經腫的跟個香腸一般大。
而且,這腫脹的速度還不是一般的快,上一秒還只是腫了嘴唇,這兩秒還不到,就立即延伸到了眼睛。
不一會兒,他整個臉腫的跟個屁股一樣,若不是我親眼看著他如何變的,剛剛就以這鬼模樣直接出現在我面前,我非先誤認為他也是個什么臟東西,直接一頓k咯。
他不說我只能自己看,我順著司無量手指的地方瞅了過去,可并沒有看到司無量害怕的那個東西啊,除了地上揚起的灰塵,這月色下的村子,和我剛開始看到的并無兩樣。
等等!為什么會揚起這些灰塵?
我腦子剛剛想到了這個問題,就不知道被誰一腳踢了過來,把我,以及他們兩個,直接踢翻在了地上。
不知道這次是因為我沒準備,還是這個顏老板又使了什么妖法,摔倒在地的時候,我竟然是是臉先著的地,下巴大張著,像是個挖掘機的機械手一般,直接鏟了滿滿的一口土到嘴里面,眼睛里面也隨即進了不少灰塵。
這一摔,力道還不小,楞是要我緩了幾秒,這才爬起了身。
“呸!呸~”爬起來后,我一口一口不斷的把土從嘴里面吐出來,可這土不知為何,我越吐,它好像越多,甚至都開始向著我的咽喉蔓延。
更要命的是,我竟然在這關鍵的時候,眼睛還睜不開了,那個土里面的細沙,硌得我眼睛,哇啦啦的眼淚。
我們本來就是處于絕對的劣勢,現在可倒好,仨人現在全變成瞎子了,只能任由她擺弄于股掌之中了。
“只會耍陰的算什么本事啊!”雖然眼睛看不見了,但是,我嘴上的脾氣不能丟下,氣勢也不能丟了,不是有句話說的好,打起架來,罵占三分,罵得贏,暫時占了上風,就已經是個小贏了。
于是我像個罵街的潑婦一般,開始坐在地上,瞎著眼睛打著圈罵著,我也不管她能不能聽到,反正什么詞卑鄙就先說什么。
但,由于以前只會認慫,所以這到了關鍵的時候,我連罵街的詞語都不會,愣是用一個“你大爺”罵了足足兩分多鐘。
至于為什么是兩分鐘,這是因為我越罵,我喉嚨里面的土就越多,到了后面我已經幾乎發不出聲音了,這才無奈作罷。
盡管在這兩分鐘里,我罵的很艱難,但這顏老板似乎完全就不吃我這一套,全程沒有搭理我一句話。
但即便這樣,我還是能感覺到她就在我周圍,而且我敢肯定有一雙眼睛,或者一對尖牙,已經瞄準好我身體的某個部位了。
因此,即便我不能說話了,我還是不斷地晃動著我的身子,四處轉動。
就在我轉動還沒幾下,我杵著地的左手手臂,忽然傳來一陣冰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