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邊,就又響起了我一直在盼念著的聲音。
“有什么好事啊?看你這么高興。”
七夕問了這個問題,顯然是不知道我們剛剛發生了什么,其實這也是我一直想問她的,為什么有時候我能感覺到她在,有時候卻感覺不到呢?
“誒,七夕,我問你個問題哈?”我有意避開了她的問題,想問我的問題先。
“嗯?你問吧?”她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就是……就是~為什么我總是有這樣一種感覺,就是感覺你有時候在,有時候又感覺你不在啊?還有,還有你能告訴我,你是什么時候死的么?”我問的很直接,只是覺得這問題沒有什么好避諱的,遲早是要問的。
這兩個問題,七夕都沒有立即回答,只是一直發著“嗯……!”的聲音。
“沒事的,你如果不想說,我可以不知道的!”我見七夕在猶豫,便連忙招呼著手,朝她繼續說道。
而且啊,我這說話的時候,招手的動作完全就不收斂,感覺和平常的對話一般,簡直沒有兩樣,這走在路上的人,知道的,曉得我是在跟一個和我生活在一個軀體上的人說話,這不知道的,多半是拿我當成那大街上到處自言自語的瘋子了,這些啊,從哪些路人的探究兼疑惑的眼神,就一眼就能看出來。
“我只能回答你前面的問題,但是后面的我不能說,這樣可以么?”七夕“嗯”了一段時間后,接著說道。
我點點頭:
“可以可以,你愿說多少,我就愿意聽多少!”
“嗯..其實這個問題吧,決定的因素很多,比如環境了,比如時間了,還比如…”她話說著說著又止住了。
“還比如什么?”我追的有些猴急。
“還比如你心情。”
“什么?我心情?”我很是不解。
“嗯!”
“那我要處于什么樣的心情時,你才會出來?”我有些刨根問底的繼續追問著。
“當然是開心啊,傻~”她回答完,噗呲一下就笑了出來,哪怕沒有看見她,我都能感覺到,她在用手遮著嘴巴在笑。
七夕一說完這話,我不知道怎么的,嘴巴沒有經過大腦,就直接來了一句:
“那好,那我要每天開開心心的,然后要你永遠在我身……”
我這話還沒說完,就覺得說這話有些不妥,便制止住了,是啊,我何德何能要讓別人一直陪我呢,我又不是她的那個誰,我們兩個只是朋友,是宿命關系而已!
這話說完,我又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么,眼神東張西望著,只等待著七夕說話。
“我答應你~”她這回答的讓我有些受寵若驚,整個臉迅速滾燙了起來,若是現在有鏡子,我的臉,肯定是紅的跟個猴屁股一樣。
我這是害臊么?為什么我會有這樣的感覺?為什么人的臉紅了,就窘迫地不知道該說些啥?
為了避免尷尬,我沒有再繼續把這個話題討論下去,而是直接換了個話題:
“咳咳~那啥,待會我去買東西,你們女生眼光好,幫我多出出主意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