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些,只是因人而已,各有深淺罷了
“我想不來!”我說這話,并不是我沒有渴望的東西,而是我內心實在是找不到一個最渴望的東西。
“再想想!”蘇神棍沒滿意我的這個回答。
我聽了他的話,又接著開始冥思苦想我自己究竟想要些什么,但想來想去,還是想不出些什么。
唯一想的,就是七夕能作為一個正常人,陪在我身旁,但話又說回來,這也不算是渴望吧?頂多算是個愿望。
“沒有!師傅,你渴望什么?”我堅持著我剛剛這個答案,同時,又把話題推向了蘇神棍。
蘇神棍聽了,哼地笑了一聲,朝我回答道:
“呵哼?我?我不是說了嘛,最渴望什么,往往就會失去什么!”
蘇神棍這么一說,我算是徹底明白了,甚至還有些責備自己反應太慢,這去買東西前蘇神棍和我說過一次的,但我沒往這方向想。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便隨便說了句:
“那不是還有句名話說的好嘛,這生命不在于長度,而在于寬度不是?況且您自己也這么覺得了,又何必傷感呢?”
蘇神棍聽了,接著又是一聲冷哼,而后抬頭看了我幾秒,緊接著,他直接把他床頭柜上的那個包丟我面前,說道:
“把這包拆開!”
拆開?拆開這干嘛?我很是疑惑地接過了這個包。
這包單從外表看,和我們平時看到的那種腰包并無兩樣,唯一的區別,就是感覺這腰包的皮要比一般的厚實很多,而且質量也要牢實的多,這也就難怪這包外表看上去是滿目蒼夷,但里面卻完好無損了。
“咋的個拆開?”我對蘇神棍這個拆字的理解,不知道是要到一個什么樣的程度,便朝著他確認道。
“當然是全部拆開了,這包里面有個夾層,里面是要給你的東西!”他回答我道。
蘇神棍都把話說這么清楚了,并且還說了這里面的東西是給我的,我便沒有了什么顧慮,三兩下就把這玩意兒給五馬分尸了。
而這蘇神棍所說的夾層,其實也只是這包內壁里面的一個小包,只不過被嚴嚴實實地縫在了這兩層皮之間。
費了好大的勁,這才把這最里面的一個包裹給撕了開來。
在沒開之前,我就把這東西放在手上掂量了幾下,一個長不到十五公分,寬不到十公分,度也僅一公分左右的小包裹,卻出乎預料的打秤。
而我拿在手里,心里也不免暗自期待起來。
可這期待越大,失望也就越大,這不,尤其是我看到這是一本印著小學課本封面的書,我心里更是有些喪氣。
加上這一本,這已經是我來這道觀之后得到的第三本書了。
倒不是說這書礙事,關鍵是這書對我一點用處也沒有啊!
我看著這小學語文教材,真心沒興趣,連翻都沒翻開,就直接塞回了蘇神棍的手里。
“你確定不要?”蘇神棍接過這書之后,用著一種確認的語氣朝著我問道。
看他問話的語氣,這一本小學語文教材,他給的好像還有些極不情愿。
我有些猶豫,不知道這蘇神棍在搞些什么名堂,而且,我還沒看著書里面的內容的,說不定這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