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按照道理來說,并不符合正常邏輯的啊,影子是光學現象,并不是一個實體,只是一個投影罷了,可為何,它現在像是變成了這王涵的一部分?
見此,我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把我手中的手電筒,從這王涵身上移開了,我想,如果沒有光源,就不可能會有影子,這樣合計著,也許就不會再出現這么不符合邏輯的事情吧。
但是,等到當我真的把手電筒拿開的時候,卻發現,我的想法原來是錯誤的。
拿開了手電筒,并沒有能停止王涵的撕心裂肺的喊叫,他的聲音,依然從內而外向外散發著一種痛苦難耐的感覺。
我突然有了一個結論,如果這些不是影子的話,那么,就只剩下一種結果。
想到這,我朝著王涵大喊了一聲:
“你再堅持一下,我馬上幫你弄好。”
說完,我立即又放下了背上的背包,然后快速的在里面翻找著什么東西。
我算是明白了,難怪蘇神棍不管什么時候都會挎著一個腰包,這真正到了關鍵的時刻,像我這樣的背包,翻找起東西來,實在有些不便,即使好不容易找了出來,這符紙也是雜成一團的。
暫且先不管了,我見長時間沒有找出我想要的那張符紙,便隨意地從這里面抽了幾張,往這墻上拍了去。
不知道是我的運氣賊好,還是這些個影子要倒霉,總之,我的符紙拍合之際,當即便吸附在了這墻上。
看見符紙牢牢吸附在了墻上,也就間接的證明了我剛剛的猜測。
因為司無量說過,這符紙粘東西靠的不是膠水什么的,而是陰陽互吸,也及符為陽,鬼為陰,兩者相遇,必然會粘在一起。
“你好些了么?”我見王涵停止了呼喊,心中便猜測到這十有八九是符紙起了效果。
王涵聽了我的問話,并沒有著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立即快速的從這地上爬了起來,嘴里喘著粗氣,眼睛在他身后的墻不停的來回掃蕩著。
“嗯~沒事了。”王涵朝著我點點頭道。
“那現在你還能走么?”司無量又接著問道。
王涵回過頭去,又朝著司無量點點頭。
“那就快走,別再耽誤時間了。”而后我又接上來一句說道。
“不先處理一下傷口么?”我接著追問道。
我說這話,自然是為了王涵的身體考慮,他的傷口一直在流血,疼的額頭上早就是滿頭的汗水,嘴唇也因為失血過多而開始變的慘白。
“也行,閻邱,你幫我看著點洞口,我現在幫他包扎一下。”司無量聽了我的話后,改變了主意道。
我“嗯”了一句,當即就轉回了身,快速跑到了這洞口的旁邊。
自上而下的防守,難度還是比較簡單的,而且,我把這唯一能爬上來的繩子也砍掉了,他們要想上來,就變得更是難上加難了。
這既然沒了難度,我也就稍微放松了下警惕心,轉而著手在整理著這包里面的符紙。
因為不知道這洞底下的槍聲會維持多久,所以,這整個的包扎過程中,司無量顯得十分的快速,不到一會兒,王涵的肩膀處,就纏繞住了一塊碩大的紗布。
不知道為什么,有強迫癥的我,看著這包扎完的怪模樣,總感覺著有一股別扭涌上心頭,難不成這司無量連簡單的包扎方法都不會?或者說僅僅是為了包扎而包扎?算了,還是別管這些細節了,當務之急,逃命要緊。
緊接著,我們四人便沒有再浪費時間,轉而繼續的往地宮外面逃去。
說實在的,這耗子還算是有些良心,沒在司無量給王涵包扎之際,選擇獨自逃跑,不管他這樣做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總之,他沒跑,我也就默默的放下了拿起的短刀。
“洞口在哪里?”我一邊跑,一邊朝著司無量問道。
“不知道!自從你們兩個消失之后,我們三個找不到路,也辨不清方向,就隨意的跑的,也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子就跑到那個洞里面了。”司無量也是一邊跑著,一邊回答了我。
他的這句話,一下子就引起了我的注意,隨后,我便再一次的開口,朝著司無量確認道:
“你是說,你們并不知道怎么去的那個洞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