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白雪蟬和以往有些不太一樣,平時她的妝容,都是扎著一個小辮子的,而今天不一樣,她是披散著頭發的。
雖然有些亂,但總體來說,還是增添不了不少女人味。
見此,我很本能的伸手就去接她手中的瓷碗,但發現,我的身體,依舊動不了。
“我手沒感覺,你先放著吧。”我如實的朝白雪蟬敘述我的感覺。
白雪蟬聽了,倒是也沒著急,緩緩的轉身,把她手中的瓷碗放在了桌上,而后,又重新回到了我身邊。
“忘記給你解開了。”白雪蟬一邊說著,一遍撩開了蓋在我身上的被褥。
原因,我不是手不能動,而是被綁在了著床沿上。
也就是在著時候,白雪蟬的第一個低頭的動作,使得她胸前的衣服與身體隔離了開,而后衣服內的場景,被我一覽無余。
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她的胸部,且就用,清人陳玉璂《沁園春》中的一闋詞來描述吧:
擁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雙珠,想初逗芳髻,
徐隆漸起,頻拴紅襪,似有仍無,菽發難描,
雞頭莫比,秋水為神白玉膚,還知否?問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羅衣解處堪圖看,兩點風姿信最都,似花蕊邊傍微勻玳瑁,玉山高處,小綴珊瑚。
浴罷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銀紅喘未蘇。誰消受,記阿候眠著,曾把郎呼。
男兒本色,看見這突入其來的場景,我是又好奇,有緊張,不知不覺的,臉上就燒的像個烙餅。
“不行,我不能這樣。”我內心在掙扎著,,幾秒鐘之后,我便從意淫中走了出來。
然后把我的視線,從這“毒藥”之中,轉移開來。
也就在我眼神移開的一瞬間,我再次注意到了白雪蟬的另外一個部位。
“你臉上怎么了?”我看著白雪蟬右臉上的一大塊血印說道。
這血印是從皮膚里面往外滲透的,有點生活嘗試的都應該知道,這種血印的產生,是由于外界巨大壓迫造成的。
說白的了點,就是被打出來的,而且,看著這血印,甚是像一個巴掌,就更加證明了我的想法。
“沒什么,你快把藥喝了。”把我手解開之后,白雪蟬朝著我回答道,說完,她像是要哭了一般,連忙跑出了房間。
我看著她,很是氣憤這個打她的人,如果是個男的,那么這個男的,壓根就算不上個人,什么玩意兒嘛!
我想知道,但是人家已經跑了出去,而我,則是乖乖的起身,把這藥喝了下去。
等白雪蟬再進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來分鐘之后,看見她過來,我的第一句話就是詢問: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問這話的時候,我腦子里面快速的過了一遍我所有能想到的人。
白雪蟬沒藏,直接就朝我點了點頭。
“誰?我非要把他腿打斷了不成!”我說的有些夸張,其實就是想表達的內心的憤怒的情緒。
我話問完,白雪蟬又不說話了,低著個頭,在幫我整理著床上的被褥,而后,好一會兒,著才朝我開口說道:
“算了,打他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