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聽到這咕嚕咕嚕的叫聲,我可能還會一直想不起我還沒吃飯這茬。
見此,王涵,從身后拿起了還剩下的唯一一個饅頭,在我眼睛晃了晃,問道:
“要不咱再吃點?”
“不了吧,我看你還是先去洗個澡吧。”我找了個理由,給推脫了過去。
說這話,并不是因為我不餓,或者說,我對于即將到來的訓練,感到慫了,而是因為,我想借此,去找一趟白雪蟬,和她單獨說句抱歉。
經過這么些時間的處理,我知道白雪蟬經常去的一個地方,出了門,便徑直地朝著這地方走了去。
我的猜測沒錯,白雪蟬果然一個人在這里。
這村子是那種類似于桂林山水的那種地勢,房屋,零零散散,或相簇在一起種植在這些山丘之上的。
用“種植”來描述,一點也不為過,因為,這些房子還真不是像我們平時看見的那些一樣。
房子的一端,鑲進了泥土之中,而另外一邊,則是由大量的腳手架支撐著的。
屋前屋后,種滿了珠子,或者一些花花草草的東西,遠處看,就像是從這些土里面長出來的。
要不是這里地勢偏僻,連個信號也沒有,估計,早就成為一個好幾a的景點了。
“在干嘛呢?”我走上前,拍了一下趴在圍欄上發呆的白雪蟬問道。
我動靜很小,本來想嚇唬一下她的,卻沒想到,直接弄哭了她。
不!她應該是之前就哭了,她紅透了的眼珠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你怎么了?”我轉到了白雪蟬的面前,朝著她追問道。
她見我把腦袋看向了她,而后又迅速的把腦袋往另外一邊回了過去,故意躲著我。
“你怎么來了?”白雪蟬問我話的時候,語氣有些哽咽。
“來和你說對不起啊!”我如實的回答道。
“不用,是我自己不小心!”說話間,擦完眼淚的白雪蟬撩了一下頭發,而后把視線看向了遠方。
打小我和女孩子接觸的就不多,除了那些個化妝臺上的尸體,接觸的最多的,就是經常和大伯眉來眼去的張姨了。
可人家是老婦了,能和這些年輕的女生比嘛?
所以,自然而然地我對于如何與女孩子打交道,就顯得比較生疏了。
不過,有一點我還是知道的,或者說是學以致用,現學現賣吧。
“對不起啊!我…”我雖然知道女生通常說沒關系就是有關系,但這道歉的話,還是說到一半,又不知道該怎么往下說了。
“我說了沒關系,你沒什么事情快回去吧,你身體里面的怨氣,你暫時還控制不住,別在外面瞎溜達了!”白雪蟬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不知怎么地,我看著她轉身的動作,很自然地就牽住了她的手,就和上次在茅屋的那次一樣。
順而,想到山澗里面茅屋的那件事情,我便想到了開始白雪蟬說的一句話,只是,不方便現在就問。
“你還有什么事情么?”白雪蟬見我牽住了她的手,頭也沒有回的朝著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