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直接轉身,重新走了出去。
可等我再次來到外面的時候,眼睛里面看到的,又是讓我一頭霧水。
“這明明就有三個小鬼在里面啊,怎么我在外面看的見,去了里面又什么也沒有了?”看著眼前的景象,我郁悶地,都快把頭皮給撓破咯。
這事情,可真的算的上是比見鬼還要見鬼呢。
雖然此事蹊蹺,但我轉念一想:“為什么非要把眼睛全部局限與這里面呢?”
想到這,我再度地把目光看向了這所奇怪的房子。
這一次,我眼神搜尋地當然不是什么屋子里面了,而恰好與之相反,我看的,是整個房子的外表。
果然,在我縝密的觀察之下,這房子,終究還是在我的眼皮子地下露出了蛛絲馬跡!
了解到這些,我快步的重回了屋子里面,而后,直接走到了老嬸的面前,用著質問的口氣,朝著她質問道:
“這房子里面,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語氣兇狠,問出的話,也是帶著一股自信。
這自信自然多半是裝出來的,因為我只是猜了個大概,還并不是完全肯定。
正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就是這么個道理。
不過,雖然,我這個自信是裝出來的,但是看效果,還是蠻不錯的。
即使她聽了我的話,沒有回過頭來,但我還是通過她握緊的雙手,判斷出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
而這判斷的理由也很簡單,人可以不說話,企圖用撒謊來掩蓋事實,但,很難去顧及不斷在向外透露信息的肢體語言。
老嬸不是特工,更不是超人,她只是一個普通的老婦人。
所以,在有人觸及到她內心最想保護的一個不能說的秘密得時候,她難免會緊張,而這一緊張,身體,便會情不自禁地產生著一種語言。
“說啊!你到底做了些什么!”我有些咄咄逼人地問道。
但,現在就應該這么做。
問完之后,老嬸還是沒有想出什么應對的話,便索性,直接一伸手,整個人趴在了這老漢的胸前,然后哭的更加傷心欲絕。
她一邊哭,嘴里還不斷的喊著話:
“老頭子,你走了我該怎么辦啊!你看看,你剛走,現在就有一個外地人在欺負我,我怎么命這么苦哇我!”
外地人!這是她第二次使用這個詞了,聽的我很是不舒服。
我外地人怎么樣?我吃你家糧食了?我喝你家水了?我調戲你家姑娘了?真是的!
“他還沒死,你要是不說!他可真就命喪黃泉了!”我忍著脾氣,直接牽住了她的鼻子,往下說道。
果然,我這話一出,這老嬸,立馬停住了哭聲,而后,把頭扭了過來,淚眼婆娑地看著我問道:
“你說什么?我老頭還沒死?”
“嗯!”我點點頭!
我這話,絕對不是騙她的,即使這房間充滿了陰氣,但我還是能在這老漢的身上,看見一絲絲陰氣,只不過,很微弱罷了。
“那你能幫我嘛?”老嬸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