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不是還說腎越虛,這癥狀就越嚴重么?逗我呢?現在又說腎越好越嚴重?”聽完白雪蟬的那一番話,我現在十分的肯定她就是在故意耍我。
說完,我還裝作一副被耍了,然后有些不愉快的樣子,把腦袋撇向了一邊。
白雪蟬不同我以前看見的另外一些喜歡玩語言游戲的人,所以,我做出這個有些作的動作之后,白雪蟬立馬靠了過來,然后帶著開玩笑的模樣朝著我撒嬌。
不過也是,連白雪蟬這種鋼鐵是怎樣練成的女孩子都能撒起嬌,我被說下腎虛,又何妨呢,再說了,我這不是腎好好的嘛!這家伙,嘎嘎牛呢。
算了,先不談我優點了,腰有點酸,我先揉揉。
想著,我便有些厚臉皮的朝著白雪蟬提要求:
“你先別扭了,別扭不別扭?你要是真想扭,不如幫我捏捏肩膀,捶捶腰吧!”
我這話剛剛說完,剛剛畫風還請奇的白雪蟬一下子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給沒臉,你還蹭上了是吧?”說這句的的時候,我和白雪蟬的關系又變成了娘娘訓斥小太監的畫風。
嚇得我是直接一哆嗦,立馬如此彎腰地來了一句:
“奴才知錯,主子您別生氣!”
這句話絕非是我故意說出來的,甚至我也是說完這才反應過來的。
所以,可想而知剛剛白雪蟬這一吼,是多么的有穿刺力。
“起來吧,本宮原諒你了!”白雪蟬見我的反應,倒是又開始模仿了起來。
我們模仿的時間越長,這還躺在地上的王涵和程邦國呆的時間就越長。
可能是程邦國受不了了吧,沒等我回復白雪蟬上面一句話,他抽搐著,嘴里吐這白沫地說道:
“能..能..能不...秀秀恩~哎呀喂~咋小雞雞都酸啊~。”
程邦國的話雖然沒有說全,但倒是能理解,聽的我和白雪蟬有點略微的尷尬。.
她說完之后,白雪蟬立馬第一時間轉身,從我剛剛的地方刨起一捧土,然后分別塞到王涵和程邦國的面前。
隨后,等程邦國好了點,白雪蟬又故意地將剛剛放下的那個話題搬了出來。
“什么叫做秀恩愛啊,別人可是有女朋友的人,老恩愛了~!”這句話的最后,白雪蟬愣是把聲音提高了八度,像是在故意說給我聽的。
不僅如此,我似乎還從她的話里面品覺到了一絲絲的酸味。
要是我現在還不知道這是為了什么,那我可就真的是個傻逼了。
我猶豫了一會,磨磨蹭蹭地走到了白雪蟬的面前,表情沉重,想要和她說明這件事情。
“白雪蟬,我有話對你說!”走到她身邊,我很小聲地朝著她說道。
說完,白雪蟬直接一下子走了開,然后一邊走,還一邊抱怨似的說著她不要聽這些,和她有什么關系諸如此類的話。
但,,,女生都是個口是心非的家伙,要不然,我也不會這么肯定我知道了些什么。
“你當真不聽?”我故意地朝著她轉過去的背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