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義務?”沒防備他會偷襲,藍以卉嚇得連話也說不利索了,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把臉別了過去,“不行,我懷孕了,你少碰我。”
“好吧,那算了。”誰知,他也倒不勉強,只是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啄就松開了手。
這么一來,藍以卉反而有些不太習慣,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對方精瘦的腰身,“喂,生氣了啊?”
“雪球——”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母親的呼喚聲。
聞言,連藍以卉都還沒反應過來,趴在床頭的雪球卻率先起身,先看了看自家主人,隨即像是得到特赦一般就往房門的方向跑去。
甚至都不用她親自上前開門,它自己居然站起來就擰開了門把。
與此同時,門被打開的一瞬間,藍以卉趕緊在床上擺正了自己的姿勢。而林心宛牽走雪球的同時,還看了自家女兒一眼,神情淡淡地道:“不早了,別玩手機了,早點睡覺吧。”
藍以卉沒有從母親的臉上看出點什么來,也不方便問,于是乖巧地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待雪球屁顛屁顛地跟著林心宛出去以后,房間里又只剩下她和男鬼兩個了。
君黎好整以暇地靠在床頭,沒有半點生氣的樣子,反而神情悠哉地說道:“還是談談正事吧,今晚的宴會,你有任何疑問都可以說出來了,我把我知道的都講給你聽。”
“好啊!”不提這個,藍以卉差點就要忘了問了,“眼下有個最要緊的問題,那位管家大叔的兒子……他除了是君凰集團的保鏢,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沒想到他的夫人忽然對管家的兒子這么感興趣,故意把臉一沉,“怎么?難道那小子欺負過你?”
“……”
藍以卉想起自己當初在監獄里遇見的那一幕并沒有告知過君黎,所以他不清楚也算情有可原。于是,她隨即將那天的經過簡單地描述了一下。
而其實那一句也不過是君黎的玩笑話,他大概也猜到了自家夫人會這么問,一定和自己那個案子有所關聯。
“他……以前跟我關系還蠻好的,因為吳叔對君家忠心耿耿,于是他的兒子也順利地進入了保鏢隊里。如今,我也不是很清楚他聽命于哪一位,按理說是君衍之了,但也不一定,這個讓君謙去調查一下更明了。”
“嗯,行……君黎,你現在是不是已經對整個君家,沒什么感情了?”遲疑了片刻,藍以卉還是小心翼翼地問出了口。
她記得對方剛變成孤魂野鬼的那會兒,他還一口一個“爸”“弟弟”喚得親熱,可如今,他都是直呼其名,說話語氣已然不帶一點私人感情了。
這樣的變化,讓她莫名地有些害怕……
“卉卉,”君黎仿佛是看透了她此時此刻的想法,伸手撈她入懷,將自己的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上,沉聲道,“有些事情,你現在還沒法明白,不過別擔心,你不是也相信前世今生嗎?你只要記住,我就是為你而來的,其他都不重要。”
“可是——”
她還想再說些什么,然而君黎卻伸出一只手來抓過她纖細的手腕,指引著她就往他凸起來的褲襠上放,還故作委屈地道:“都是你害得,你確定不幫它降降火?”
“君黎!”
之前還說不碰她了,結果鬧了半天,還是要……藍以卉整個人又羞又氣,原本要說的話也因此而瞬間忘得一干二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