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哪有一聲不吭啊?明明是你不在,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嘛!”藍以卉略帶心虛地頂了他一聲。
“這個不是重點,我問的是,為什么……去見家長?”就算他知道是假的,但也很生氣,他都還沒有帶小女人去見自己的父親大人,居然就這么被別的男人捷足先登了!
藍以卉當然知道這個才是重點,還以為避重就輕能蒙混過關,現在看來,只好老實交代了。
當她將整個事情的經過,包括苗女士和于父鬧離婚的緣由也都跟君黎如實地說了之后,他在一邊聽著,臉上的神情莫測,等聽完之后,卻突然輕笑出聲。
“怎,怎么了?”聽到君黎這樣詭異的笑聲,藍以卉忍不住縮了縮自己的脖子。
“沒事。”但顯然,他并不愿意再多說什么,只是徑自轉移了話題,“你要不要來猜猜看,那個附在苗薇身上,也曾附在吳靜巧身上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這……我怎么猜啊?是我認識的東西?”
“嗯。”
然而,藍以卉猜了半天,都被君黎一一否決了。她徹底泄氣了,懨懨地道:“不好玩,不猜了,到底是什么啊,快說!”
“笨蛋,這么簡單都猜不出來,你想想吳靜巧還有現在的苗薇,兩人身上的共同點是什么?”君黎用了一臉鄙視的樣子看著自家夫人。
“啊!我知道了!”藍以卉的腦海中猛地閃現過一個形容詞,但轉念一想,又有些懷疑,“可是,這個世間除了鬼,真的還有別的東西?”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說來聽聽吧!”君黎鼓勵著她說出口。
“嗯……狐—貍—精?”
君黎隨即贊許地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沒錯,就是一只狐貍精,當然,這只狐貍不簡單,是白狐……夫人,你跟那個什么大魚之間,以后能不能保持點距離?”
“啊?”對方話鋒一轉,藍以卉一下子沒跟上他的思路,還沉浸在白狐貍精這件事中。
“她有意撮合你和大魚,難道你一點都不懷疑她是別有居心嗎?還是說……你對大魚真的有什么非分之想?”如果是的話,就別怪他不擇手段了!
聞言,藍以卉頓時哭笑不得起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那你快讓那只狐貍精從苗隊的身體里出來吧,這樣也沒那么多事了。”
“嗯,我在等一個時機。”
君黎并沒有告知藍以卉,雖然明確了那個東西的真實身份,但現在還有一點麻煩,那就是苗薇原來的魂魄到底被藏哪兒去了,他目前還沒有任何線索。
看來,實在不行的話,他可能真的要再回一趟地獄老家了……
經過警方不懈地努力,那名狡猾的慣偷終于被大魚他們抓獲歸案了。
藍以卉在他進審訊室之前,偷偷地瞄了一眼,果然是其貌不揚,走在大街上根本很難想象他就是個小偷,還是個很厲害的小偷,相反,他還長了一張好人臉。
“名字。”
“李志義。”
“年齡。”
“24。”
……
基本信息確認之后,于子晏親自開始審訊起這個李志義來,“李志義,你已經好幾年沒有再作案了吧?還記得當初,你是怎么答應警方的嗎?”
李志義雖然是臨水區的人,但幾年前,他犯下的案子卻是在全國各地都有,最后在本市被成功抓獲。而在服刑期間,他從一開始的不合作到后來的表現良好,積極配合,甚至在出獄時,也信誓旦旦地對著國徽保證過,再也不會做壞事了,要做個老實本分的好公民。
想不到,還是本性難改。
“既然還是被你們抓到了,那也沒什么好說的,不就偷了他們一點錢嗎?我也花完了,還不起,警官,這次打算判我幾年啊?”誰知,李志義的態度竟然是這樣玩世不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