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如果說你父親是眼睜睜地看著你親媽這樣心臟病發作了還不救,那就是故意殺人的一種啊,不是嗎?”藍以卉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也是有些心累。
蘇淺不覺急了,“不,我父親救了,但還沒來得及就……事情就已經變成了這樣,卉卉,怎么辦,我該怎么辦?我父親沒有故意殺人,真的沒有,我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判死刑啊!卉卉——”
藍以卉還想著怎么安撫她,結果她說著說著竟然哭暈了過去!
“淺淺!”天啊,這可怎么辦?
“你回去工作吧,我幫你送淺淺回去休息,別擔心。”這時,君黎突然在她的身側顯現出自己的身形來。
藍以卉只好點點頭,但又有些不放心地問了一句:“你打算怎么做?”
“你先下樓,我附在她的身體上隨后也下樓,然后跟他們苗隊請個假就好了。”君黎對于這種事情也是有些輕車熟路了。
事已至此,藍以卉也只好隨君黎去做了。
臨走前,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忽而轉過頭來問了已經在蘇淺身體里的君黎,“對了,君黎,雪兒有沒有和你說過,她還是吳靜巧的時候,被蘇志國殺害,那蘇志國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不管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他都得死。”君黎用了蘇淺的聲音回答她,著實有些詭異。
“啊?為什么?”藍以卉大吃一驚。
而君黎只是流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神情,轉移話題對她說道:“夫人,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蘇志國殺了吳靜巧是事實,那么殺人償命,他就得死,蘇淺她現在只是想不通,但時間長了就沒事了。你不需要再陪著她繼續糾結了,嗯,全都交給我。”
“那我爸他……那個視頻出來以后,為什么這么久過去了,好像還沒有一個當事人來解釋一下當時的事情?”藍以卉撇撇嘴,莫名地覺得吳靜巧這個案子似乎并沒有表面上看過去的這么簡單。
畢竟她是某個高官的情婦,情婦死了,高官是不是因此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夫人別急,官場的水深起來可是比商場還要厲害,等他們內部消化完這件事,自會有人出面的。”君黎說著就想伸手摸摸她的腦袋,又驀地發現現在這個樣子著實不合適。
“好了,別再皺著眉頭了,都不好看了。走吧,下樓,等下工作沒做完便要加班了!”化身為蘇淺的君黎走到藍以卉的身邊,然后順勢將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并且湊近她的耳邊小聲地道,“快,扶著我一點,然后陪我一塊兒去苗隊那里請個病假。”
藍以卉:“……”
她突然覺得,如果君黎穿個女裝的話,好像也沒有任何違和感。那模仿蘇淺的語氣,還真是惟妙惟肖的!
突然,變成蘇淺的君黎應該是窺探到了她內心的這個想法,暗中拿長長的指甲掐了一把她的腰,害得她一個沒防備差點就從樓梯上滾了下來,過分!
苗薇完全沒有看出來“蘇淺”這是裝出來的,畢竟真正的蘇淺的確面色蒼白地暈了,而藍以卉將吳靜巧那個案子向苗隊簡單地講了一下,她便表示理解了。
于是,藍以卉又扶著“蘇淺”送她出警局,走到沒什么人的拐角處時,“蘇淺”卻猛地活了過來,一下子將她抵在了墻上,壁咚式地霸道出聲:“夫人,我先走了,你趕緊回去上班吧!么么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