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這樣的話,傅成樂就更沒有理由帶走煥煥,讓章太太這般傷心到病倒了吧?”藍以卉的眉頭緊皺,覺得其中的內幕肯定沒有想象得那么簡單。
冷亦寒不由地遞給她一個肯定的眼神,“沒錯,除非是傅成樂自己不確定煥煥是不是親生兒子。但在我看來,傅成樂也是個厲害的人物,如果他懷疑了,肯定會馬上調查清楚。所以,還是等結果出來再聯想這方面了。我們一會兒先去醫院探望一下章太太,如何?”
“她醒轉過來了嗎?”藍以卉問。
“嗯,我安插在章太太身邊的眼線告訴我,章太太已經蘇醒,中午還吃了一些東西,有體力接受我們的問話了。”
于是,兩個女孩子各自帶了個小包,然后就跟著冷亦寒下樓了。
在車上,冷亦寒坐在駕駛座上,而藍以卉和蘇淺則一起在后車座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這時,蘇淺饒有興致地問了冷亦寒一句:“冷哥,你這樣不走法律的正規程序,又是安插自己的眼線,又是私底下動用自己的勢力去調查傅成樂,就不怕被秦隊發現了?”
“沒辦法,警方有時候就是太守規矩,所以才讓案子的進展一拖再拖。煥煥已經失蹤了整整一個禮拜,并且什么勒索之類的信息都沒有,所以帶走煥煥的人肯定不是要錢,那便是為了仇。如果是尋仇的話,那么煥煥的處境就相當危險了。而且……”
“什么?”藍以卉正聽得津津有味,冷不丁地卻斷了一下,下意識地出聲問道。
冷亦寒的嘴角略微彎起,“煥煥這么小的孩子,能跟大人結什么仇?因此帶走煥煥的人肯定是和章氏夫婦有仇。看著他們夫婦傷心欲絕,那么……那個人的目的也就達到了。但我還不確定這個人知不知道煥煥并非章先生的親生兒子,如果知道的話,那么他針對的就是章太太了。”
“若是針對章太太的話,那么侯哲的嫌疑也可以洗清了。”蘇淺若有所思地跟了一句。
說話間,中心醫院也到了。
冷亦寒去停車的時候,蘇淺忽而湊近了藍以卉,悄悄地咬起耳朵來,“卉卉,你有沒有覺得,冷哥他這形象特別像個邪警?”
“啊?什么協警?不是刑警嗎?”
“呸,我說的是邪惡的邪!我偷偷地問過我男人,阿承跟我說啊,他們冷氏集團也是走在黑白兩道上的。”
“也?”
“喂喂喂,咱的關注點能不能在冷哥身上啊?”
“好啦,只要他沒有用這種勢力去做那種破壞社會和諧的事情,只是單純地為了加快破案的進度,我覺得……其實也沒什么。”藍以卉是真心這么覺得,尤其在君黎那個案子遲遲沒法推進之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