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起眉,反問秦霜霜:“你不是說,秦家只有你一個千金嗎?怎么還需要我一起出席?”
這句話一出,秦霜霜臉色瞬間掛不住了。
話的確是她說的,但沒想到今晚林琳會讓她來給秦意晚送邀請函。
要不是林琳吩咐了,她也不會過來。
正當秦霜霜準備解釋時,一抹高大的身影出現在秦意晚身后。
“怎么了?”
男人嗓音低沉,語氣泛著涼薄。
冷冽的視線抬起,落到了秦霜霜身上。
秦霜霜瞬間身形一僵。
司遇不是變成傻子了嗎?怎么會有這樣的眼神?
而且好像也不是之前傻里傻氣的語氣了。
是她的錯覺嗎?
“沒什么,有人來送邀請函。”
秦霜霜心中疑惑司遇的情況,但事情要緊,于是還是解釋道:“這是媽媽讓我拿過來的,邀請函可以帶一個人一同參加。”
“所以,姐姐可以……”秦霜霜頓了頓,瞟了司遇一眼,“可以帶司少一起去。”
雖然秦意晚跟司遇現在是夫妻關系。
但想到司遇的身份,秦霜霜終究還是沒把“姐夫”兩個字說出口。
秦意晚對宴會并沒有什么興趣,她瞥向司遇:“你想去嗎?”
與秦意晚相同,司遇對宴會也沒什么興趣。
只是他不清醒了一段時間,在穩定之前,他沒辦法回公司。
邀請函上的時間是在晚上。
不如趁此機會參加一場宴會,看看自己現在在其他人眼中是什么情況。
“可以。”司遇應了下來。
聽言,秦霜霜忍不住又怪異的看了司遇一眼。
貌似不是錯覺,司遇好像有點不同。
“那就去吧。”秦意晚抽走秦霜霜手中的邀請函,見秦霜霜還站在原地,“怎么,不舍得回去?”
這句話成功讓秦霜霜回過神來。
她訕笑了一聲,“剛剛走神了,那姐姐和司少好好休息。”
說完,秦霜霜轉身就要離開。
看著秦霜霜的背影,秦意晚不緊不慢的開口:“你貌似拿走了林音的三角符吧?”
話落,秦霜霜頓住了腳步。
秦意晚瞇了瞇漂亮的眸子,閃過一絲狡黠:“那符是我根據林音的身體情況畫的,不太適合你。”
“不對癥下藥,亂用符,小心適得其反。”
一聽會“適得其反”,秦霜霜差點沒有站穩腳跟。
她扯出一抹笑容,回答道:“姐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沒有拿小姨的符。”
話說完,秦霜霜正想收回眼神,恰好又看見了司遇冰冷的目光。
一個傻子,眼神怎么會帶有壓迫感?
該不會是不傻了吧?
秦霜霜心中存下疑慮,見秦意晚關上門,她回過頭,去了林琳的房間。
一聽秦霜霜表示司遇可能變正常了,林琳立即否認道:“不太可能。”
就算秦意晚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改變不可逆轉的傷勢。
沖喜也只是司家死馬當活馬醫而已,不可能結個婚,就能治好司遇的癡傻癥狀。
思索著,林琳開了口。
“司遇是出了車禍才變成這樣了,這期間司家找了不少名醫,都沒把司遇治好,司雪說了,腦部損傷恐怕是永久性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