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從前的記憶,司遇已經記不住多少了。
他神色依舊冷峻,語氣冰涼:“是你自己承認,還是我派人去調查?”
料那兩個男人沒有膽子敢欺騙他。
秦家不可能當眾針對秦意晚,那就只能是孟絨了。
“為什么對秦意晚下手?”
被司遇這一詢問,孟絨手指攥得更緊。
為什么?
還不是因為她太喜歡,太在乎司遇了。
所以才會想除掉秦意晚這個絆腳石。
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孟絨卻像是感覺不到痛一般。
她揚起紅唇,反問道:“阿遇,你就那么相信別人的話嗎?”
“我沒有對秦小姐動手。”孟絨面上的表情一片堅定,“不管你信不信,我今天跟秦小姐也是初見,怎么可能對她下手?”
“肯定是有人想陷害我,整個京圈的人都知道我喜歡你,恐怕有人想借題發揮。”
司遇皺了皺劍眉。
這句話,不無道理。
見孟絨表情認真,不像是在說謊。
“好,我會派人調查。”司遇深深看了孟絨一眼,“希望那個人不會是你。”
說完,司遇抬步轉身離開。
看著司遇決絕的背影,孟絨咬了咬牙,心臟一陣鈍痛。
她明明才在國外待了三年。
為什么一回國,一切都跟以前不一樣了?
雖然從前跟司遇相處的時候,司遇也是冷冰冰的。
但至少不是現在這種將她當作陌生人的模樣。
她不在國內的這段日子里,究竟發生了什么?
司遇回到秦意晚身邊,面上的冷峻有所緩和,“現在還不能確定是她。”
聞言,秦意晚沒有接話,只是平靜的盯著司遇。
只聽司遇繼續道:“我會派人去調查,這件事,會給你一個交代。”
“好。”秦意晚點頭應下。
既然司遇有這個責任,那她也就放心了。
“這場宴會,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
秦意晚明白司遇這句話的意思,“回司家么?”
司遇淡淡“嗯”了一聲,兩人走了后門離開孟家。
就在秦意晚即將踏出孟家別墅時,她突然看見一位貴婦的身上泛著紅氣。
她頓時停下腳步,開口詢問:“那個人是誰?”
貴婦身上的紅氣,跟當初林音身上的很相似。
難道那個投放靈體吸收怨氣的人也在這場宴會里?
司遇順著秦意晚的視線看了過去。
“孟絨的母親,劉芳。”
秦意晚瞇了瞇眸子。
前不久她剛跟孟絨打過照面。
雖然在孟絨身上感受到敵意,但不得不承認,孟絨身上沒有煞氣衰氣。
是很純潔的瑩白氣息。
那為什么劉芳身上會有煞氣?
而且還是跟先前怨靈相同。
并且劉芳身上并沒有靈體的蹤影。
秦意晚不由得蹙起了黛眉,回想起古書里記載的東西。
“她被當成主血包了。”秦意晚幽幽開口。
看出司遇面上的不解,秦意晚解釋道:“有人在宴會上投放靈體,孟夫人是第一個受害者,也就是主血包。”
“投放的靈體以吸收怨氣為食,并且不會只有一個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