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晚坐在茶幾邊,驟然,房間內白霧彌漫。
一抹身影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恩人,你是不是想要美男同意那個孩子?”
秦意晚的身型一僵,轉首就看到白玉那張絕美容顏。
她的眼角微微抽了抽:“是,他們總是這樣僵持不下,我在夾在中間真的有點難受。”
明明一開始都答應得好好的,結果現在卻搞成這樣。
她甚至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恩人,那很好辦吶!”白玉看著秦意晚的眼神透著幾分曖昧:“你開瓶酒,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有什么不能說開的?”
“你脾氣軟一點,不要總是那么硬,美男還是很好說話的。”
夫妻之間情趣很重要,美男尤其受用。
秦意晚聽得半知半解:“開瓶酒就能夠讓他同意撫養小糯米嗎?”
她怎么覺得這背后沒有白玉說得那么簡單?
“至少,會比現在好很多。”白玉眉目之間透著揶揄:“我還有一個辦法,你要不要試試看?”
說著,她露出一抹姨母笑,靠近秦意晚的耳畔,在她耳邊說了幾個字之后。
秦意晚的臉頰爆紅,小臉染上紅霞。
“我不要!”秦意晚剎那間就拒絕,她還沒到需要用那種辦法的地步:“不過喝酒可以試試。”
雖然她平時滴酒不沾,但是為了小糯米,以及為了她跟司遇之間的關系,還是可以試試看的。
于是,秦意晚手掌一揮,將白玉“送”回玉佩里后,下樓去地下室的酒窖里拿了一瓶威士忌酒。
司遇平時也不怎么喝,但是家里是有一個地下室專門存放各種酒類的,以備不時之需。
秦意晚在吧臺拿了開瓶器,將威士忌酒打開,拿了個杯子才上樓。
司遇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秦意晚一個人坐在落地窗邊獨自喝悶酒。
他拿著毛巾擦頭發的動作頓住,徑自走到她身邊,瞥了一眼已經被她喝得只剩下半瓶的威士忌酒:“一個人喝什么酒?”
“司遇。”名字被秦意晚念出來軟媚得不行:“你要怎么樣才能留下小糯米?”
或許是酒精的緣故,她整個人看上去,像是末日晚霞一般,白里透紅。
看得司遇的眸色深了深,嗓音沉靜依舊:“我已經把他留下來了,戶口我也讓人給他上了,你還要我怎么做?”
他已經把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全都做了。
她說要養麒麟化身,他也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她說要幫孩子上戶口,他也幫忙給孩子上了。
到底還要他怎么做?她才能夠滿意?
“我知道這是有點強人所難,可是我也沒辦法。”秦意晚抬眸,眼底有著醉意,但她自己卻仍舊保留著一絲清醒:“你就不要跟我鬧別扭了好不好?”
酒精麻痹了她的理智,對上她那閃亮的眸子,司遇忍不住抬手一拉,原本坐在沙發上的瞬間跌倒在他的懷里。
秦意晚被迫貼在他的胸膛之上,他的心跳聲快得像是快要破土而出。
她靠在他懷里,身體僵硬得不成樣子,卻聽到他貼著她的頭皮說:“我從來沒想跟你鬧別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