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徐九平高興還來不及:“我的房間在東邊,這邊請。”
秦意晚跟著徐九平來到了他的房間,果不其然,白色的霧氣環繞,彌漫在四周。
很像是邪祟作祟的模樣。
她眉頭緊皺的模樣,讓徐九平的心里有點打鼓:“秦小姐,是不是我的這個房間有什么問題?”
“可能,有點問題。”
說著,秦意晚釋放天衍之氣,指尖浮動著紫色之氣,牽引著白色的霧氣走向。
而后,紫色的氣息漸漸與白色的霧氣相互交纏,空氣之中,紫色氣息的力量漸漸被白色霧氣吞噬。
邪祟的力量突然間加大,讓秦意晚意識到這可能是某種力量在背后作祟。
她的視線落在窗外的一片足夠茂密的草叢之上,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見到了上一次在孟家見到身穿道袍的男人,他的手里還拿著一根黑線,似乎在操控著什么。
秦意晚引動天衍之氣,將自己的力量引動到他身上去,紫色的氣息打斷了男人的施法之后,她才說:“又是你,對吧?”
“到底是誰讓你這么干的?”秦意晚越過陽臺,直接抓住他的道袍問道:“是不是孟絨?”
她上次見他不是在徐家就是在孟家,上次禍亂晚宴,也是在孟家別墅搞的鬼!
男人本來在聚精會神的施法,被秦意晚打斷后,轉過身。
一看到秦意晚的臉,臉色倏然大變。
這個女人居然敢打斷他的施法?!
她又怎么會找到這里?
男人的心跳仿佛跟著漏了一拍,下意識的想要逃走。
秦意晚靈機一動,利用天衍之氣,朝著他的印堂上猛地一拍。
男人被迫定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他的道士袍幾乎都快被冷汗浸透,一臉防備的問道:“你這個女人,屢屢破壞我的好事,你究竟想做什么?”
“做什么?”秦意晚冷哼一聲,眸光瞥向他手里的黑色絲線:“是誰指使你制造煞氣,引出厲鬼的?快說!”
上次在秦家的厲鬼,雖然是秦霜霜養出來的,但是她看得出來,秦霜霜并不是這個厲鬼真正的主人。
它的背后肯定還有人在操控著,不然無法這么精準的投放。
男人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冷嗤反問道:“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說著,男人引動自身能量,突破了秦意晚的天衍之氣,手里舉起一張靈符,眼看著就要朝著秦意晚貼去!
秦意晚靈機一動,一個閃躲,避開了他的攻擊,手腕上的招魂鈴不斷發出響聲,紫色的天衍之氣縈繞在他的周圍。
她趁著男人不備,隨即掏出符紙,貼在了男人的后背上。
導致男人像是被什么繩子捆綁住了一樣,不僅動彈不得,越掙扎它就捆綁得越緊,無形之中像是有什么武器制裁住他似的!
男人瞬間惱羞成怒:“我修我的煉,跟你有什么關系?屢屢破壞我的好事,你到底想做什么?”
這個女人,就像是天生派來跟他作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