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次的晚宴,還是在游輪上進行的。
可以說是為邪祟和厲鬼的作惡,提供了最好的條件。
孟絨被秦意晚看得渾身不自在,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她的眸光太深奧,有一種她看不懂的情緒。
“你被邪祟控制了。”秦意晚一眼就看出了她和其他人的不一樣:“玩傀儡術失控了吧?拉不住,反噬了。”
她現在的模樣跟以前不一樣,比之前多了很多的戾氣,言辭之間還有怒氣浮動,而且整個人的氣質也變得比較陰沉了。
看來她被邪祟殘害得不淺。
孟絨聞言只覺得可笑至極,她從來不相信這些:“你是不是天天那些鬼魔之說看多了?所以看誰都有這種感覺?你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場合,你還在這里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這樣不分場合的宣傳她的天衍門,不就是想多賺點錢么?
她上次都已經在她的慶功宴上風頭出盡了,這次還想搶她的風頭?
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賺錢可以,但至少要有個度。
“實話實說而已,你不信,以后你會信的。”秦意晚只是說出自己看到的罷了,愛信不信。
司遇也覺得在這種場合下說這些,有點過了:“意晚,你少說兩句。”
別的不說,今天的這個場合可不同于上次孟家慶功宴,今天很多來賓都是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相比較上次的慶功宴更加正式。
那次只是豪門世家私下里的小聚會,這次可不一樣,她再怎么樣想賺錢,也得考慮一下場合。
秦意晚皺了皺眉,有些不喜,明明她只是說出了實話而已,怎么她現在就成了眾矢之的了?
就連一直支持她的司遇也站在了孟絨那邊,她怎么了?
可能她還是融入不了他們上流社會的氛圍吧,她是真的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錯了。
孟絨瞧見連司遇都幫她說話了,唇畔翹得很高,心情很是愉悅。
就連上一次在孟家晚宴上被司遇冷落的郁悶也一掃而光。
阿遇果然沒變。
她就說嘛,阿遇怎么可能為了秦意晚就放棄他們這么多年的感情?
“司三爺看來還是更傾向于孟家,那我跟秦小姐還有些事想談,不知道秦小姐能否借一步說話?”一直未曾開口的徐九平驀然開口道。
徐九平的話讓司遇的臉色很是難看。
秦意晚猜測可能是上一次去觀承別墅看風水的事情,于是一口答應下來了:“好。”
“不好意思,先失陪了。”
說完,秦意晚就跟著徐九平徑自上了游輪。
絲毫沒有顧及司遇的臉色究竟有多么難看,難看到已經沒辦法用文字去形容了。
“阿遇,你說秦小姐她會不會跟徐九平……”孟絨的話才剛開了個頭,就驀然被司遇打斷,還很肯定的說:“不會。”
“她沒你想得那么復雜。”
司遇覺得秦意晚只是在跟他賭氣,怎么可能跟徐九平有什么?
她是他司遇的妻子,是司家的三少奶奶,她的言行一定程度上也代表了司家。
她怎么可能會不顧司家的顏面?
可是剛剛,她真的跟徐九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