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每個人都會做夢。
“那個夢,實在是太真實了,真實到我甚至都懷疑它真實發生過!”司遇將自己心中的感覺瞬間脫口而出:“意晚,我們是不是早就認識?”
所以他的稚子狀態,找了那么多人都沒有解決,直到碰見秦意晚,才徹底解決掉這個問題。
所以他一見到秦意晚就感到非常親切,哪怕她時常冷言冷語對他,他也甘之如飴。
這一切……是不是就是命中注定?
秦意晚皺了皺眉,伸手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杏眸閃過一絲疑惑:“不燙啊……你應該清醒過來了啊,怎么盡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呢?”
是不是他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所以才會胡言亂語的?
“聽不懂不要緊。”司遇抓住她貼在他額前的手,滿目溫柔:“以后我們不要吵架了好不好?凡事與我商量著來行不行?”
或許,剛剛就是個夢吧。
他仍舊心有余悸,不能忘懷。
秦意晚從來就沒有想要跟他吵過:“是我想吵的嘛?明明是你總想要跟我吵架好嗎?”
總是跟她說一些她不開心的事情。
然后她不開心,他也不開心。
雙方都難受,陷入僵局,她也覺得莫名其妙。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下次我不敢了……”
他說得楚楚可憐,看得秦意晚心頭一軟,輕輕頷首。
這是退步,也是讓步。
殊不知,在他的病房門外,收到沈堯通知姍姍來遲的徐九平,站在他的病房門外,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沈堯辦完領養手續回來就看見他一個人倚靠在墻邊,獨自抽著煙。
有值班的護士看到他抽煙,主動上前,溫和的說:“先生,這里是醫院,不能抽煙的。”
徐九平輕吐出煙霧,直接掐滅了手里的煙,扔進垃圾桶里。
等到他再度抬眸之時,沈堯一臉了然的樣子,正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你不是不抽煙的嗎?”
作為這么多年的朋友,沈堯很少見他抽煙的樣子。
基本上沒怎么抽過。
沒想到他現在竟然抽煙了,還一臉落寞。
“客戶給的。”徐九平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嗓音澀然:“第一次抽。”
沈堯輕笑了一下,眸光若有似無的從病房里的兩人互動身上飄過,仿佛看出了什么:“看見人家小兩口和好如初,心里不開心了?”
“沒有。”徐九平低垂著眸子,語調不咸不淡:“他們和好如初跟我有什么關系?”
他只是秦意晚的一個客戶而已。
秦意晚對他,跟他對那些合作商,沒什么區別。
沈堯一臉了然于胸,“真的沒關系嗎?那你當初千辛萬苦把我的單子硬生生的從海城給挪到京城,是為了什么?”
他當時找風水師,只想找海城本地的,畢竟離得近,還省事兒。
偏偏徐九平在他耳邊吹風,說秦意晚有多神,要他試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