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晚本來是很有信心的,畢竟她接受了師父的不少修為和能量,修為相比較以前,已經有了很大的長進。
但是當邪祟的力量向她侵襲而來的時候,她還是低估了邪祟的力量。
邪祟重新凝結了一股力量,像是發了狠似的,仿佛要將自己身上所有的玄術能量全部化為一團火焰,所以當這團火焰侵襲到秦意晚身上的時候,幾乎燃燒了她手臂上的所有肌膚!
秦意晚白皙的手腕上已經被一團紅色的火焰燃燒成了黑炭似的,又黑又焦,與她另一只手臂的白皙程度形成了一股很鮮明的對比。
一白一黑,顯得如此的觸目驚心。
秦意晚忍著手臂上的疼痛,引動天衍之力,紅唇念著熟悉而又陌生的咒語,邪祟以為她是被他給收服了,正洋洋得意,卻渾然不知,在她念完咒語的那一刻,她的力量化為了一個金黃色的傘!
這股金黃色的力量似乎很強大,強大到他感覺自己的整個靈體全都要被吸食干凈一般,而且還是一股不可控的狀態,讓他想要掙扎都沒辦法掙扎。
“啊——”邪祟發出一股慘痛的叫聲,然后感覺自己的靈體像是不受控制的開始扭曲,直到最后在開陽傘的支撐下,化為了一縷濃煙。
秦意晚見到邪祟被自己收服在開陽傘下,心中才緩緩松了一口氣,隨即問道:“陳先生,方便帶我在您家里晃悠一圈嗎?畢竟您家里有邪祟出現,應該是還有其他的小鬼存在。”
“當然可以。”陳健是巴不得她能夠把自己家里的什么妖魔鬼怪全都清除干凈呢,又怎么會拒絕她這樣如此合理的請求?
于是在秦霜霜憤怒的目光下,帶著她在陳家大宅整個都轉了一圈。
直到最后返回的時候,秦意晚才將自己的目光重新落在秦霜霜身上,意有所指的說:“陳先生,我剛剛轉了一圈,發現您家的厄運想要徹底清除干凈也很簡單,就是將這位秦小姐搬出這里即可,畢竟她才是那個厄運的源頭。”
“什么意思?”陳健被她說得懵里懵懂的,一時間沒搞懂她這話的意思。
秦意晚輕輕扯了扯唇:“很簡單,最近關于您家族的所有厄運,都是這位秦小姐之前所犯下的孽債太多,比如先前她害死了自己的某位柳姓同學,現在是她身上的孽債壓身,導致你們陳家的命運受此影響,那個柳姓同學不愿意放過她,所以才開始針對你了。”
“誰讓你是她的未婚夫呢?您說對吧?”
人都會愛屋及烏,就連厲鬼也是一樣,牽一發而動全身。
之前陳健就聽家族長老們說起過秦霜霜這個女人不吉利,但是他對此始終是不相信乃至呈懷疑態度的,可是當家族長老們的話從秦意晚這個風水大師的嘴里說出來,意義又不一樣了。
聞言,秦霜霜的臉色大變,一陣青一陣白的:“秦意晚!你胡說!我什么時候害死過女同學了,我當時只不過是想要她手里的……”
她義憤填膺之下,差點說出當年那位柳姓女同學的死亡真相,等到她整個人回過神來的時候,才驀然發覺自己剛剛說了什么,后悔得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多嘴啊!
她剛剛差點就說出了當年的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