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甲一宗已經知道你們藍星可以筑橋,即便書暮夜被趕走,你們藍星一樣要被甲一宗筑橋,幫他們某個天才弟子或者長老獲得橋上法,結果都一樣。”
說到這里,他拍了拍自己胸脯:“只有我,只有我跟你無冤無仇,還能帶你走,給你光明的前途,等等,應該是黑暗的前途,算了不管了,反正我能幫你活下去,還能幫你報仇,怎么樣?不虧吧。”
他說了一大堆。
王芥很平靜:“一個月后我會與書暮夜再戰。”
初堯無奈:“兄弟,別那么犟,真的,你不可能贏得了書暮夜。當今宇宙也沒有同境界能贏書暮夜的人。他與同輩是兩個概念。他才八印,兄弟,你即便八印能對抗他,九印呢?他可是重修三遍的人,境界越高,你們差距只會越大。而他可以在短時間達到十印。”
“你就算突破十印,差距只會更大。”
“藍星的命運改變不了,你的命運卻能改變。”
“現在跟哥走吧,哥保你前途黑暗。”
王芥打量著他:“天府基地外,書暮夜本要殺我,之所以停手是因為你吧。”
初堯嘿嘿一笑:“想起來了?說起來兄弟你可是欠我一命,不是我威脅到他,你已經死了。”
“你我聯手未必無法與他一戰。”
“哥,你想死別拖我,聯手?那幾個天驕聯手能擋得住一招嗎?差距,差距懂不?天大的差距。他可是能在八印施展辰法的變態。”
“我不信甲一宗完全沒辦法。”王芥道。
初堯頭疼:“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如果甲一宗有辦法,就不會開啟最高等級試煉了,這會引起外界注意的。他們拿書暮夜沒辦法,你以為誠壹道是吃干飯的?還有,就算甲一宗趕走了書暮夜,你們藍星一樣要被祭掉。”
“你不會以為甲一宗會放過你們吧。”
“你知道什么叫打樁嗎?血肉才叫打樁,藍星本身就是個石頭,有什么好打的?”
王芥目光一縮:“你說什么?”
初堯道:“我是說,書暮夜就算走了,甲一宗還是要用你們藍星,包括所有藍星人的命去打樁,你們跑不掉。到時候哪怕是你,為了怕你心懷怨恨,就算把你帶走也只是為了研究你的力量為什么那么大,下場必死還痛苦。”
“聽懂了嗎?”
王芥將文星如的話說出。
說完他就覺得有問題,停滯在原地。
初堯面露嘲諷,“你看,你也想到了?”
文星如以文姓的名義發誓,只要趕走書暮夜,就把藍星人從戰奴名單中劃去,但發誓的只是劃去名單,至于如何安置藍星人,文星如沒有給出承諾。
她沒騙人,只是沒說透。
當時不在意是因為她說過藍星肯定被筑橋,這點很真實,再加上他們不清楚筑橋必須要血肉。
“那些變異生物的血肉不行?”王芥反問。
初堯道:“或許行,或許不夠,筑橋機會只有一次,你覺得甲一宗會冒險嗎?”
誰也不能相信,因為他們處于絕對的劣勢。
書暮夜,甲一宗,誰是他們能左右的?
一時間,王芥迷茫了。他沒有怕書暮夜,不管此人多強大,他都敢挑戰。如同曾經帶隊刺殺左天一樣。
可就算贏了書暮夜又如何?他贏不了甲一宗。
初堯同情的嘆口氣:“當你踏入星空就明白一顆星球是多么渺小,沒必要在這死磕。你對藍星有感情,或者對你們華夏有感情,大不了以后有機會報仇就是了。”
“沒有第二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