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囚的發布會上,楚遇水對記者的回答是,“名字的靈感來自于我的未婚妻。”
那件事情,已經重新被挖了出來,整整一頁的新聞,全都是關于楚遇水的新聞,而在新聞上的配圖,一張是心囚的銷售數據,一張,是自己和楚遇水的照片。
照片上,楚遇水拉著她的手,走在餐廳的走廊里。
這是昨天晚上,自己和楚遇水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夜晚晚不知道,這些照片為什么會被拍到。
所有的新聞都表示,心囚的名字是楚遇水取的,而楚遇水的未婚妻,就是心囚的設計師。
心囚之所以火起來,就是因為她是楚遇水的未婚妻。
夜晚晚的心里咯噔一下,忽然就慌了,這算是什么?她和楚遇水的事情就這樣被曝光出去了嗎?
言諾好奇的視線落在夜晚晚的臉上,隨后繼續說道,“看來這件事情你還不知道,不過二晚,楚總知道了嗎?”
“不知道。”
這一句話,不是在說楚遇水不知道,而是她也不清楚楚遇水知不知道。昨晚楚遇水是和自己一起回家的,今天一早楚遇水就去公司上班了,這條新聞傳得這么快,大概,楚遇水已經知道了。
夜晚晚的面色有些難看,心中帶著幾分慌張,最初,說好了他們是未婚夫妻的事情不公布出去,可是昨晚的一頓飯之后,已經鬧得人盡皆知。
夜晚晚的心臟狂跳,忽然有些不知所措,猶豫了好一會兒之后,夜晚晚拿出手機,慌忙的將電話打給了楚遇水。
電話那邊,楚遇水遲遲沒有接通,里面只傳來嘟嘟嘟的忙音,夜晚晚看了看手機,這個時間,楚遇水該不會是在工作吧?
所以今天早上,大家之所以和她打招呼,就是因為見到了這條新聞,就是因為,大家都知道她是楚遇水的未婚妻了,所以在這件事情里,他們是帶著幾分拍馬屁的意思的?
夜晚晚頭疼不已,卻不得不這樣想,畢竟在今天之間,大家對她并沒有這樣的熱情。
“諾諾,我今天還沒有見到白雀,白雀在嗎?”夜晚晚的心里越發的不安,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就連聲音中都帶著幾分顫抖。
“不在。”言諾語氣淡然的回答夜晚晚的話,“白總昨晚就出差去了,難道你不清楚嗎?如今我們這里是連個管事的都沒有,楚總這些天也一直沒來。”
前段時間,公司的發展很不錯。
可是在最近,似乎就成了被繁城放養的一樣,就連個過問的人都沒有。
夜晚晚的面色有些難看,她深吸一口氣,走到沙發前坐下,頭疼不已,現在這個時候,她要如何離開這里,去面對外面的那些同事?
夜晚晚擰了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