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遇水不說話,盧玉蘭更加得寸進尺,“何況我也不算是個殺人兇手,我只是沒有將事情說出來而已,真正害死他們的,是陳家。”
“你到現在都沒有認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楚遇水身上的戾氣越發的重,夜晚晚,盧玉蘭,他快要被這個女人給逼瘋了。
“如果你愿意,如果你做的到,就帶著我去警察局。”盧玉蘭的視線落在自己的手腕上,楚遇水依舊抓著她的手腕。
他的力氣很大,她的手腕已經被抓的通紅。
“這件事情父親早晚會知道,你想著要怎樣和他解釋吧!”
楚遇水冷笑一聲,甩開盧玉蘭的手,隨后憤怒的走出別墅。
他的確可以為夜晚晚放棄一切,卻無法親手將自己的母親推入深淵。發生這樣的事情,夜晚晚很痛苦,可他呢?
他又何嘗不是如此?
!
楚遇水離開公館時,秦初回來了。
車子在楚遇水的身邊停下,他直接上了車。
秦初的視線里有些好奇,“少爺,人帶來了,現在要怎樣做?”
“不用帶他去公館了,直接回公司。”楚遇水痛苦的閉了閉眼,頭痛欲裂,眼眸中那種酸澀的感覺,是他從未有過的。
“三少爺,我沒有說謊,所有的一切,我說的都是真的。’
坐在副駕駛的男人緩緩開口,他一直在想,楚遇水會不會相信自己。被秦初帶走的時候,他還在擔心楚遇水會為了她的母親殺掉自己。
只是那會兒,陸家擔保,所以他才跟著秦初離開。
“回到公司,我讓人把當年的事情做成文件,你簽字。”楚遇水的聲音依舊冰冷,嗓音甚至有些沙啞,“可一旦簽了字,你知道這意味了什么嗎?”
“知道。”男人皺了皺眉,只要他簽了字,這份文件就足以定了盧玉蘭的罪。
楚遇水閉了眼,沒再多多說什么。
次日一早,楚遇水見到了夜晚晚。
公司里,夜晚晚坐在楚遇水的對面,她的面色很不好看,昨晚顯然是沒睡好。
自然,楚遇水的狀態也不是很好,一晚上的時間里,他一直在整理文件,今天他會宣布轉讓股權,夜晚晚的一切,都只能是她的。
就算夜晚晚執意和自己分開,但她只要在公司里,就一天逃不掉他楚遇水。
他自然也在想辦法,想著一個可以解決一切的方法。
在那之前,夜晚晚不能離開他的視線。
楚遇水皺著眉頭,面色冰冷的盯著對面的女人。夜晚晚抬眸,一時間,四目相對。
關于夜晚晚股權的事情,藍婷大致清楚了些,今天她坐在這里,這是在藍婷意料之外的,只是夜晚晚和楚遇水都把自己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更是在藍婷的意料之外。
“這次董事會,楚總有事情宣布。”
藍婷話落,房間的門忽然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