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初夏已經醒了,而那倒霉哥們也蘇醒過來。我回去的時候,他正一臉熟絡地講著污段子,然后和文彥一起哈哈大笑。
我看到這和諧(gay里gay氣)的一幕,心想這倆貨可能是天生的一對吧……
王初夏看到我之后,張嘴想說什么,但是又沒說出來,可能是不知道該叫我什么。看她紅著眼的樣子,應該是大哭過一場。
要是應付這個愛哭鬼的話,我怎么覺得我好無力啊……
我走過去,輕聲說道:“我和你哥以兄弟相稱,你要是不嫌棄,叫我聲哥就行。”
“嗯……哥。”她點點頭,眼神之中滿是焦慮,問道:“我哥他?”
“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肯定把你哥帶回來。”我拍著胸脯保證道,其實我心里也沒把握,誰知道王不壹現在是死是活?
保證完了之后我就到了另一張病床上,昨晚砸到這哥們,今天還是得道個歉的。
對于我砸倒他的那件事,他可以說是一點不知道,聽到我的說辭還有道歉時他還顯得很驚訝。
“臥槽,我昨天被大老爺們給砸了?我還是處男啊,你這個禽獸!”
我臉頰抽動了兩下,被我砸了和他處男……有什么必然的聯系嗎?
但是理虧在我,我也不敢說什么。
至于這貨連怪都沒怪我,轉過頭去,又自顧自地講起了葷段子。
不過就在他口若懸河的時候,我倒是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的那個掛件。
“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坐在病床旁邊,準備套近乎。
“他叫王二丫。”還沒等倒霉哥們說話,文彥已經搶答了。
“是王耳涯,王耳涯,不是二丫懂不懂!”倒霉哥們急忙大聲糾正道。
我暗自發笑,其實這名字還不如二丫叫著順口呢……
“二丫啊,我想問問,你脖子上那個掛件是哪來的?”我指了指那塊奇特的金屬片。
而令我在意的是上面的八極圖案。
他拿起那塊金屬片,傻笑一聲:“嘿嘿,好看吧,我師父送我的!”
“你師父……是個老頭?”我接著問道,當初送我八極木牌的人可是個老頭,難不成和這王耳涯有關?
“什么老頭,你師父才是老頭!”他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我聽了就不能忍了,我師父可是阿紫啊,那能叫老頭!?
“我師父可是個大美女!”我們兩個不約而同地說出了這句話。
我一挑眉,,問道:“真的?”
“當然啊,我騙你做什么!”他一臉花癡地看著脖子上的掛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過通過他的表情我知道,他師父應該的確不是個老頭,畢竟一個大老爺們如果能對一個老頭送的東西露出這種花癡的表情,那我可真要懷疑人生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多問這一茬,八極這種東西,想必也不只是一家知道,或許他師父真的和送我八極木牌的那個老頭沒有關系吧。
就是不知道……他這塊金屬片,能不能打開傳送陣?
“你是個道士?”我接著問道。
他被我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嚇了一跳,段子也不講了,抬起頭來警惕地看著我,一副臥底被識破,然后打算英勇就義的模樣,大聲喝問道:“你怎么知道?!”
我一頭黑線,指了指旁邊靠在桌子上的桃木劍還有放在桌子上的黑符,那是我昨晚幫他放在那里的。“傻子看到了也能猜到吧。”
“咳咳!”他一邊佯裝著咳嗽,一邊把黑符往被窩里塞,還小聲嘀咕著:“師父說了,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要做好事不留名、普濟百姓、明修棧道、暗度陳……”
“停停停,打住!”我看這貨越說越歪,恐怕待會就要扯到歷史古跡去。我想了想,既然這么碰巧碰到個道士,說不定還能派上用場。
畢竟打鬼這事情,我可不在行啊!
想到這里,我臉上頓時掛起了一個純(wei)潔(suo)至極的笑容,嚇得他雙臂抱胸連連后退。
“那啥……老鐵,你是要普濟眾生是吧?”
“是……是啊,我師父就是讓我下山來普濟眾生的!”他一臉自信,三句話不離他師父。
我撇撇嘴,心想那你昨晚還喝酒醉成那鬼樣子,普濟個啥眾生,不撒酒瘋打眾生就不錯了!
“那正好,我算是碰到救星了,我有一事求道長幫助!”
他挑了挑眉,問道:“為啥要找我?”
我想了想,突然一臉深情地說道:“因為……我剛好遇見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