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我還是在他身上種了一顆陰氣“種子”,告訴他我隨時可以引爆,到時候會讓整個腦袋都結冰。
當然,是假的,我怎么可能會有這么高深的像是種蠱一樣的法術?事實上我只是過去裝模作樣,給了他一點冰涼的感受,讓他以為自己被種了所謂的種子罷了。
盡管這樣不利于聚攏人心,但是想要最短時間讓他們為我所用,還是得用這樣強硬的手法,畢竟我可沒有在這里慢慢耗的時間。
回到店里,采蘿的情緒基本穩定下來了,我則是一個人帶著小劉去了密室,有些事情,不能讓第三者知道。
小劉醒了,看了看周圍,顯得很平靜。
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我先開了口,以這個悶貨的性格,要是我不主動說話,恐怕我們兩個要在這里干瞪眼好幾天。
“小劉,我們也算是老相識了,看到我跑什么?”
他沒有說話。
我接著問道:“你是怎么復活的?”
“你知道我跑的原因是什么嗎?”他突然說話了,而且是反問了一句,還不等我思考回答,他就接著說道:“就是怕你問我為什么復活了。”
“你在害怕什么?”不敢和我說復活的理由,證明著定然有令他恐懼的東西,是什么,復活他的人或物,還是這背后藏著的秘密?但是我沒有退路,只能繼續追問。
他身上的復活的秘密,說不定和長生有關,說不定有救王初夏甚至是王不壹父親的線索。
“你在害怕某個人嗎?”見他不說話,我繼續說著。
“你見識過我的力量了吧?”
“那不過是冰山一角,我比你想象中還要強。”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無所畏懼,將一切事情說出來。”
“我有能力承受,也能為你承受,一切帶來的后果,都由我來承擔。”
……
我幾乎用盡了一生口才,不斷地洗腦、發問,想盡辦法獲取他的信任。至于這種洗腦口才,還有部分是從采蘿那里學來的呢。
我清楚地知道,這些洗腦的手法對于一個意志真正堅定的人來說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因為你不可能改變他堅持的信念,除非在他面前碾碎信念。
但是我顯然做不到,也沒有必要去那么做,因為他波動的眼神告訴我,他并不屬于那種意志極度堅定的人——至少能用語言來影響。
“奇門,我醒來的時候,身邊只有一個打扮得怪模怪樣的人,雖然他沒有跟我說身份,但是我后來看到過他懷里的那本奇門遁甲,而且他還收我為徒了,但是我沒啥興趣,學了這么一個加速的法術就偷跑了出來,那里不適合我。”
奇門的人?我想了想,羚軒似乎提到過,煉藥師一脈最后傳承的較為強大的一派與早期的奇門并在了一起,借由奇門的保護,繼續他們的研制。
現在小劉就活生生地在我眼前,難不成是奇門的人真的研制出了長生秘法?
“那里是太苦悶了,不適合你嗎?”知道了真相,我也就放松了很多,很隨意地問了一句。
“不是,其實那個老東西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