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李家在我們眼里是如此的弱小,以至于我一度對其持以蔑視的態度,也正因為如此我們輕敵了。
畢竟我們擁有洛陽最大的財團還有全國有名的安保公司支持,擁有的勢力更是普通人無法抗衡的由一些虛無之物組成的組織。
況且阿茍那邊我也聯系了,他說只要我能找出李家的罪狀,他就能找理由幫我。至于所謂的罪狀,我覺得很簡單,那槐樹、還有上面的吊死鬼,這種威脅社會的邪術只要給阿茍他們看到,他們就有足夠的理由動手。
擁有這么多的支持,這一次的行動,我們的實力可以說是碾壓李家。
在行動之前,老唐將我拉到了樓下的公園里,跟我說起了一些事情。
我們兩個大老爺們,也不好意思去坐情侶長椅,于是就坐在了綠化帶旁邊。
“那個紫棺,你還是滴上了血吧?”
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松了口氣,看老唐這個模樣,應該是要說起來我們之前的事情了。
是的,這么多天來,其實他都沒有提起過自己在西伯利亞發生的事情,直到今天,他才有了說出口的跡象。
“嗯,那天我們被算計的時候,我不小心流了很多血在上面。”我點點頭,接著說道:“不過問題不是很大,我只感覺自己突然爆發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力量,后來就沒什么動靜了。”
在這里,我說的含含糊糊的,既沒有說阿紫的事情,也沒有完全否認她的存在,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
“唉,都是命。算了,我來跟你講講我在西伯利亞的故事吧。”老唐嘆了口氣,看著公園之中玩耍孩童們,他沒有再問什么,開始了自己的講述:
我那天被注射針劑之后,暈了過去,再醒來時,已經在飛機上,看到了所謂的游戲規則,我相信那時候你也在。
之后我也尋找過方法,希望能夠在進入游戲之前脫離那個鬼地方。但是不行,我身上所有的黃符朱砂都被收走了,沒了這些東西,我哪有自保之力。
所以我只能跟著所有的游戲者一起,被投入到了那片巨大的森林之中。
那里比我強的人、還有野獸有很多,我無法依靠自己生存下去,但是我很幸運,碰到了相對來說較為和平的組織。
那里面的人都是被迫來參加比賽的人,并不是那些亡命之徒,所以我們能夠勉強聯合起來,并且在那里活下去。
而我們之間的信任基礎,就是生存的巨大壓力。
我們依靠著人多勢眾,在森林中算計了不少人,也勉強活了下來。但是直到那一天,我們向北方行走時,看到了那驚人的一幕。
講述到這里時,他停了下來。
“你們看到了什么?”我忍不住好奇。
“我說了你信嗎?”
“有什么不信?”我此時在心里猜測,他會不會看到了壁畫,或者是有關于壁畫的任何東西,要不然他是怎么回來的,難不成是從西伯利亞慢慢走回來的?
“龍!”他壓低了聲音,好像在說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龍?”我的語氣里驚訝倒是不多,更多的是疑惑。
在這一瞬間,我就想起了當初北原市那個棺材鋪老板跟我說的故事,有關于北原王屠龍的那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