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蟬收回手,淡淡道:“這就是尸狗的作用,而至于吞賊,它天生就克制邪魔異己,所以這才沒有丟失。”
裴夫人將一切看在眼里,可疑心仍未消弭,她目光中雖少了幾分敵意,卻仍舊有幾分警惕:“你說得這么玄乎,也沒幾句我能聽懂的,我怎么知道你的話是真是假?”
蘇青蟬視線落在明顯若有所思的裴敏靜面上,笑道:“裴小姐,你覺得呢?”
裴敏靜抿了抿唇,抬起頭來:“我們肯定不能因為這幾句話就輕易判定你的能力,既然你有這種本事,不是池中之物,一定小有名氣吧?”
“啊,抱歉,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在山上呆太久,對人際交往還不熟悉。”蘇青蟬微微一怔,旋即道,“我是蘇青蟬,是玄門中人,剛下山一段時間,專門處理魑魅魍魎,童叟無欺。”
“是!我給她作證!”覃浩尋連忙道,“她上次在我這里買過上好的符紙、朱砂墨和狼毫筆,一看就不是簡單人物!”
見兩人面上仍有疑慮,覃浩尋戳了戳蘇青蟬:“你本事這么大,有沒有什么人脈?比如那種有權有勢的,能證明你身份的?”
蘇青蟬眼睛一亮:“有啊,我有個未婚夫,好像家業挺大的,叫陸澤舟,他可以為我作證。”
“陸澤舟?”裴氏母女兩個對視一眼,眸中有幾分疑惑,“你說的是……那個陸氏集團的陸澤舟?”
“是啊。”蘇青蟬大大方方點點頭,眸光璀璨,“就是他。”
裴夫人已經完全認定蘇青蟬是個招搖撞騙之人,不由得笑出聲來:“蘇小姐,不是我不認,只是裴家與陸家也是結識已久、生意上都有聯系的,我們可從未聽說過陸氏集團的陸澤舟有個未婚妻啊,還是個……”
裴夫人掩唇笑了一聲,一字一頓道:“神、棍。”
“你們沒聽說過很正常,我們的婚約為天定,陸家沒有向外透露。”蘇青蟬被懷疑了,也不生氣,只笑嘻嘻道,“不過他的確是我的未婚夫,如果你們不信的話,我這就把他叫來。”
裴夫人冷哼一聲,漫不經意地點點頭:“行,你叫他來。”
她倒要看看,這神棍若是叫不來陸澤舟,能使出什么花招來。
蘇青蟬無奈地嘆了口氣,給陸澤舟打去電話。
鈴聲響了幾聲,電話便被接起:“蘇青蟬?”
背景音有幾分雜亂,人聲嘈雜喧囂。
“是我是我。”蘇青蟬清了清嗓子,笑瞇瞇道,“陸澤舟,你現在有空嗎?”
那邊頓了頓,似乎是陸澤舟做了什么動作,電話中霎時安靜下來。
“有。”陸澤舟對助理搖了搖頭,示意他將文件放在一旁。
“那……那你能來醫院一趟嗎?”蘇青蟬扭扭捏捏道。
陸澤舟蹙起眉頭,猛地起身:“你把人打進醫院了?”
蘇青蟬面上的笑意瞬間消失,她板起臉道:“陸澤舟!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樣的人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