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玩意兒,這地方怎么盡是些奇異的怪物”大海表現的很是不忿。
“不過這怪物在水里的力量還真是大的驚人啊,要是單獨一個人,怕是要著了這鬼玩意兒的道了,就跟水里那人一樣,死的都憋屈”大山長長的吐了口氣說。
“你們兩趕快把衣服脫了,阿里把取暖器拿出來,等衣服烤干了再繼續前進”老刀說著已經放下了背包行李。
我一瞧,這不是天公作美嗎,正好我也不太愿意繼續往前走,說來也多虧了這條水怪了,姑且就叫它水怪吧,反正我也不知道這怪物叫什么。
“啊,終于能喘口氣了,累死老娘了”這時候何夕帶著有點傲嬌的口氣說了一句。
我本以為何夕和阿文是不愛說話的那種人,現在看來很明顯我錯了,我估計她們都是憋著的不說話。
而且她倆還根本不避諱,大山和大海兩人就當著面將衣服脫了下來,將水擰了出來,兩個人就蹲在取暖器跟前烤火,那樣子別提有多好笑,就像是被捉奸的漢子一樣,相當可憐。
“阿文,你知道那是什么動物嗎?”當我們坐下后,老刀問道。
阿文鄒著眉頭答到:我也不清楚,這生物不在人類目前所認知的生物種類范圍中,首先它有著和章魚這種頭足綱科水生物類似的吸盤觸手,但是卻長著貓科動物一樣的頭部,這簡直駭人聽聞,就像是有人將一只豹子的頭顱硬生生的安在了一條章魚身上。
阿文說完又跟了一句“那就算是我們發現的新物種,就是不知道該叫什么名字”
我擦嘞,這阿文莫非是生物學家?她怎么就敢斷定肯定這是新物種。
“我看就叫鬼魚,還有前面那個臭蝙蝠就叫幻蝠吧,等有機會了,我們抓兩個回去給阿文做做研究肯定轟動世界,到時候我們是不是也可以順便出名一把啊”
何夕此時兩眼放光,如同一個小財女,帶著戲謔的口吻,說著還不斷地朝阿文眨眼睛,那俏皮之色之前怎么就一點都沒表現出來?
阿文沖著何夕使勁翻了翻白眼,別過頭閉著眼說了句:我才沒興趣,這種怪物只適合給你做寵物。
“爭什么爭啊,不如我們現在就把它架起烤了吃,說不定比章魚還鮮嫩呢,鬼魚聽著還挺新鮮的啊”阿里巴巴非常不適宜的插了一句,說完還故意做了個用舌頭天嘴唇的動作。
這一下直接惹的兩位女士齊齊罵他變態,阿里巴巴反而不以為然,一副臭不要臉的模樣,大山和大海在一旁看的不禁開懷大笑,唯有口罩男靜靜坐在一邊啞口無言。
忽然間,我有些覺得這幫人好像并不像壞人,相反,這他們關系好像很密切融洽,如同摯友,可以隨意開開玩笑,互相捉弄,而且至始至終,他們也沒有對我真正做過什么,甚至我覺得他們的槍僅僅只是為了自保,而不是用于犯罪。
我們下來也有一段時間了,而且我到北京后,基本就沒吃過東西,這一歇息下來我立馬就餓得慌,可惜我還沒帶事物,最尷尬的是我的肚子這時候非常不爭氣地發出了咕嚕的聲音,這讓簡直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咳咳...給你”這回還是眼鏡妹阿文,斯文的她已經發現了我的處境,走到我面前好似一個大家閨秀,掏出了一袋壓縮餅干遞給我。
我表面上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過手,其實,我想的是,這阿文真是個好女孩,老婆就該找這樣的,這多貼心啊,想著我也不可氣,撕開封口就掰著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