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中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里有人在唱一首非常經典的歌曲:南山南,北海北,北海有墓碑……
只是這聲音好像離我越來越遠,后面的歌我根本沒有聽清。
是有人在呼喚我,似乎還在搖晃我的身體,讓我不得不從睡夢中醒來,緩緩睜開眼,慢慢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眼袋,然后粗略地看了一下周圍,首先印入眼簾的一副完全陌生的環境,這是一個約十米長5米寬的房間,墻兩側各有一排座椅,角落有兩張床,我剛才就躺在其中一張床上,而另一張床上應該也有一個人,只是好像這個人就站在我床邊。
我有些沒反應過來,我記得很清楚,我是在家里沙發上睡著的,可現在是什么情況?我被綁架了?不會被撕票吧?
“您就是古德白兄弟吧,你好,我是馬德”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床邊站的那個人開口打斷了我,這個叫瑪德的是個外國人,比我大不了多少,卻侃著一口流利的中國話,尖下巴瘦瘦的,穿著一身大白褂,像是一位醫生。
“你認識我?”我鄒著眉頭疑問。
“那看來你確實是古兄無疑了,我是您父親的學生,以前無意間在他的通訊錄里看見過你的照片,所以還有印象”馬德笑臉相迎,我也不好意思計較他套我的話,不過我瞧著他真像一只餓久了的瘦猴子,那一笑間臉上的皮都鄒到了一塊兒。
說到這里,我得介紹一下我的家庭,我母親很小的時候就和我父親離婚不知去處,我一直跟我父親兩個人過,不過我已經有快五年沒見過他了吧,我今年24歲,五年前的一天他對我說要出趟遠門,很久才能回來,然后給我留了一張銀行卡,每個月會定期往里面打兩萬塊給我,五年間沒斷過,要不然我過得也沒這么瀟灑,也是從那時起我就算是自立更生了,不愁吃不愁穿,開始也會想念一下我父親,后來時間久了我也就干脆不想他了。
至于他的身份,我只知道他是個做研究的教授,我則相反,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大學去當了兩年兵,如今一事無成,而我父親具體研究什么我不了解,甚至除了他的名字古德奈,我現在連他電話都不清楚,偶爾通次電話也是我父親打過來的,無非噓寒問暖,而我事后再打這通訊號碼的時候競發現是空號,有時候我甚至懷疑我父親是不是什么007邦德之類的間諜,行事這么神秘跟拍電影似得。
回到眼前,我仔細得打量了幾眼這個自稱是我父親學生的外國人,覺得他這樣也確實有幾分搞科研的模樣,心里莫名多了幾分親切,不再去計較是真是假,隨即便問瑪德這里是什么地方,囚禁我們的是什么人。
馬德攤著雙手搖了搖頭說:“我也不清楚,我是在無知覺的境況下被帶到這里來的,不過你可以打開門看一下,也許你知道這是哪里,但不要試圖走出去”
聽著他這話,我才發現靠墻的一側有扇門,只是這門和墻體幾乎是嚴絲合縫,所以不易察覺,我又在思考他讓我打開門看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們不是被囚禁了嗎?這到底什么情況?我帶著不解,幾步走過去,沒有絲毫費力就推開了門,然而我眼前的場景告訴我這地方我絕對沒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