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些綠色熒光總讓我覺得不安,恐怕是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因為骨堆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變成了骨灰,估計是那個散發綠色熒光的東西造成的。
要是活人碰到了這樣的東西怕是也會頓時間就變成這樣的一對灰塵,我覺得還是趕緊回去的好,不然發生些什么變故那真的就后悔莫及了。
在地下迷城中的經歷讓我深有教誨。
于是我拍了拍衛蘭的肩膀,示意現在回去,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們想看的也看到了,現在是該走了。
一想到我們本來是出來準備散散步的,結果就遇到這么不吉利的事情,老實說我心里很郁悶。
回到帳篷里后,我和衛蘭說了聲晚安,這一夜很快就過去了,我不知道衛蘭說的怎么樣,反正我是一夜沒有睡著,而且為了不影響衛蘭,我幾乎很少翻身。
所以早上起來后我感覺身子有些難受,但是還不至于癱倒,估計得緩一天了。
隨便吃了點東西,這一早上我幾乎都是在渾渾噩噩中度過的,也不知道衛蘭把做完看到的鬼葬的事情說出去沒有,我覺得她應該不會說出去。
我也一樣,這是和我們旅途無關的事情。
在車上昏昏沉沉的躺了不知道多久,反正我是沒有真正閉眼過,因為太顛了。
我只記得朦朧中好像車子停了下來,吉普車的車門被打開了,冷風直接從外面灌了進來,這一下直接讓我清醒了過來。
我使勁揉了揉眼睛,然后把看了看外面,我好像聽到有人說到了,我心想這是到哪里了?
我帶著有些疲憊的身子下了車,一眼望去,我看見了一條靜靜流淌的河流,與老他們站到了河邊,不是伸手指點著什么。
這應該就是納木錯河道了。
不過在我眼中與其說這是河,我覺得更像是一條小溪,這清透的河水一眼就能看到水底的碎石頭,稍微大點的石頭都露除了水面。
但就是這么一條不像河的河卻延伸的很長很長,我走到余老他們那里,就看到了這條河蜿蜒九曲直到前面的一河谷。
我們距離河谷里邊大概有個六七百米的樣子,余老他們在河道邊上指點了半天似乎是在討論接下來的路該怎么走。
我也沒有仔細聽他們在說啥,總而言之最后就是留下三個人開車,從河道右邊的方向把車開到我們的下一個落腳點,在那里等待。
其他的人則都背上了一個包,把必須要的用的東西都裝上,最重要的是通訊工具還有定位工具等一等不能遺漏。
沒想到的是余老竟然也要跟我們一起徒步行走,我不得不佩服他是個老當益壯的人了,難道我們這些人不夠嗎,他為什么非得跟我們一起走,完全可以坐車到下一個落腳點等待就行了,如果真的而有什么消息的話我們還不是要通知給他的嗎?他這樣我就有些看不懂了。
不過,我心里雖然有疑惑,但是想了一下這是人家的決定,我似乎沒有必要去做過多的牽扯。
就這樣,包括我和余老還有海子、王喜事、衛蘭、胡兵,外加一個叫楊越的人,我們一起踏上了以目前納穆措河道為起點的行程。
我們的靴子踩在河道邊的碎石上總是發出嘎嘣的響聲,還好我們穿的是特制的厚底的靴子,不然路上這些石子就夠我們受得了,不過這樣走起來也很累。
這樣的路不好走啊。
光是走到河谷入口那里,我們就花費了十幾分鐘,這個時候,余老從荷包里掏出了個筆記本,從里面拿出了一張地圖,上面被人用黑色筆畫上了記號。
那是一條連續的曲線,應該是路線圖。
余老拿出來看了一眼后就放了回去,夾到筆記本中間后裝了起來,估計他的心里已經有數了。
接下來我們我陸續進了河谷。
河谷的兩邊是谷堆子,就和山坡差不多,但是都很陡峭,有的谷堆子就和斷壁一樣,很難爬上去。
納穆措河就順著河谷這樣流淌著,雖然流量小,但確實源源不斷。
余老說納穆措河很久以前是條大河,最寬的河道有近五十米寬,后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納穆措河的流量一夜間就變得小的出奇,和小溪差也不多,就像是被一夜間抽光了所有的水流般。
有傳說這是鬼神在作祟,納穆措河也被掛上了邪惡象征,誰要是沾染上了納穆措的河水,總有一天會被鬼神找上門取走性命。
我倒覺得這是在保護納穆措河不受傷害,所以傳了這么一個鬼神作祟的說法。
正想著,走在我前面的衛蘭突然停了下來,我一不小心就撞到了她的身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