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古師弟真是憋苦了,今兒好不容易逮到機會,總算可以好好放縱一次了。”卓行己聽著小曲,拿眼瞄了一眼正左擁右抱,上下其手,心思根本不在聽曲上的古韌,搖搖頭道。
“這也沒辦法,多少天才子弟因為沉迷酒色而最終誤了修行。如今師父幾乎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古韌身上,對他管得自是嚴格。
前些日子,劉師妹便是因為放任古韌在這里尋歡作樂,被師父知道后狠狠訓斥了一頓。這次若不是因為夏道明之故,你以為劉師妹敢讓古韌來她這里嗎?”尉遲嘯說道。
“唉,師父也不容易啊,若梁鎧師弟還在,他也無需這般勞心,早便含飴弄孫,頤養天年了。
如今只能寄希望古師弟能早一日成為六品大武師,如此師父也能早一日真正安享晚年。”卓行己感嘆道。
尉遲嘯聞言神色一陣黯然,不過很快收拾起情緒,笑著拍了下身邊聽曲的夏道明道:“都是自家兄弟,難得今日你劉師姐請客,你不必拘謹,該放松就放松去。”
“這曲兒很不錯,婉清姑娘彈得也好,我覺得已經很放松了。”夏道明說道。
說話時,還一臉陶醉地跟著打起節拍。
論姿色身材,柳巧蓮可要比瑤花樓里的姑娘強上許多。
而且牌技高,牌品好。
最關鍵的是,他和柳巧蓮之間如今有感情。
在這里放蕩,又哪里比得上回家跟柳巧蓮玩牌。
“你倒是自律,可惜……”尉遲嘯聞言感慨了一句,只是后面可惜什么,沒有說下去。
夏道明故作不知尉遲嘯可惜什么,繼續一臉陶醉地聽著曲兒。
當晚,古韌留宿瑤花樓,夏道明聽了曲兒,便早早打道回府。
回到家,院里的燈還亮著。
柳巧蓮坐在前廳,正捧著一發黃的書卷在看,見夏道明進來,便一臉歡喜地放下書卷。
“老爺回來啦!”柳巧蓮迎上前欠身行禮,秀巧的鼻子微微搐動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微微起了一絲變化。
“今日同門聚餐,劉肖薔師姐請客去她的瑤花樓聽曲,我今兒是主角,不便推脫,便跟著一起去聽曲。
不過你放心,老爺我是正經聽曲。”夏道明兩世為人,見狀哪里還不知道被柳巧蓮嗅到了什么,面帶微笑地解釋了一句。
“老爺是主子,您不必跟奴婢解釋這些的。”柳巧蓮說道,俏臉羞紅,在燈光下煞是誘人。
夏道明雖然看不上瑤花樓那些庸脂俗粉,但多少也被她們年輕的身體撥撩起了一些火苗,如今見柳巧蓮一副嬌羞誘人模樣,頓時那火苗便躥得老高。
“嘿嘿,看來口說無憑,你是不相信老爺我。那老爺我用實際行動來證明給你看。”夏道明說著伸手摟住柳巧蓮柔軟的柳腰,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大步流星往后院走去。
當晚,后院滿園春色。
——
接下來的日子。
歲月靜好。
夏道明每日按著所領悟的秘圖神韻,在家中修煉暗勁。
隔三差五會去一趟潛蛟館,一來是請教;二來身為梁景堂的親傳弟子,他在外院也有一些督管和授武的任務。
而尉遲嘯是全職幫梁景堂打理武館的弟子。
梁景堂每半個月便給夏道明一份秘藥,秘藥被熬成膏狀,名為龍淵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