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們為了救他們性命,跟袁家和地煞門對上了?”蕭鴻儀聞言大吃一驚,心里卻大大松了一口氣。
“是啊,不信您問宇文師姐!”夏道明脫口而出。
蕭鴻儀看向宇文鳳。
宇文鳳倒是實誠,點頭道:“是的,當時袁家和地煞門共八人圍攻我們,若不是青元門四位道友出手,當時我們已經死在袁家和地煞門之手。”
一聽這話,錢長老和陶長老都臉色驟變,而蕭鴻儀頓時挺直了腰桿。
“錢兄,陶兄,救命之恩如同再造啊!區區兩個三元靈果算什么?況且,袁家可不是好惹的,此趟我這四位師侄為了救你們的人,可是對上了袁家!”
“其實他們也沒做什么,只是嚇退袁家和地煞門之人,舉手之勞罷了,一下子就要了那么多靈藥,未免也太過分了!”沈緒龍一臉不甘地脫口而出。
“哼,沒有這舉手之勞,你現在連在這里跟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了,還談個什么靈藥!”蕭鴻儀冷冷一笑。
說罷,他目光如刀一般望向錢長老和陶長老,冷聲道:“錢兄,陶兄,我青元門近些年是有些落魄了,但也不是說誰想欺負就能欺負的。你們不感恩也就罷了,竟然還倒打一把,實在讓蕭某寒心。”
錢長老和陶長老互相對視一眼,猶豫了下說道:“話也不是這么說,畢竟四位師侄只是露個臉而已,而三元靈果和火蕁草卻是我們的子弟用性命換來的,代價極大,你們一下子拿走兩個三元靈果還有六株火蕁草,實在有些過分了。
這樣,你們把三元靈果歸還給我們,我們再折算一些靈石補償給你們,連同那六株火蕁草一起,算是報答你們的救命之恩。”
“哼,若沒有我這四位師侄露臉,你們不僅連一個三元靈果都得不到,連人都要全部留在里,現在你們不過只是付出這么點代價而已,人和靈藥都得到了,竟然還誣陷我們趁火打劫!你們非要這么蠻不講理,那我也懶得跟你們扯皮,我們走!”
蕭鴻儀說罷,直接拂袖而起,帶著夏道明四人要離開銀凌飛舟!
“站住!”沈緒龍見狀脫口而出。
蕭鴻儀頓足,目光如刀射向沈緒龍,一股極為強大的氣勢如排山倒海般壓迫向他,引得船艙里的禁制都紛紛浮現閃動起來。
沈緒龍滿頭冷汗,兩腿發軟,差點就要跪下。
縱然他是筑基圓滿修士中的翹楚,如此近的距離,一位金丹后期的氣勢也根本不是他能抗衡的。
“蕭兄息怒!”陶長老見狀臉色變了幾變,最終還是袖子一拂,破開無形的氣勢,陰沉著臉放低姿態。
“哼,今日我看在陶兄面子上,饒他一回,要是再有下回,我必重罰!”說罷,蕭鴻儀朝夏道明四人手一揮,踏出銀凌飛舟。
“師伯!”沈緒龍又是心有余悸,又是心有憤慨不服地看向陶長老。
“混賬東西,蕭鴻儀什么人,他要走,是你能出聲喝止的嗎?”陶長老沒好氣地瞪了沈緒龍一眼。
“那他們在古荒墟威脅我們,強行要走三元靈果這件事,難道就這樣算了?”沈緒龍腦袋微微一縮,但馬上又昂起頭,不服道。
“哼!”
陶長老冷哼,掃了一眼宇文鳳,然后看向錢長老,埋怨道:“錢兄,你這位宇文師侄把話給說死了啊!怎么可以說,若不是青元門的人出手,當時他們就已經死在袁家和地煞門之手呢?此話一出,蕭老兒就完全占理!”
“就是,應該說就算青元門不趕來,我們也有機會殺出重圍。”沈緒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