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什么意思?”夏道明臉色微變。
“沒什么,妾身只是想在你身上討回一些你師父欠下的債而已。”韓霜冷笑道。
說著,韓霜看向曾佩瑤。
“曾谷主,人和金翎雕,還有他身上的儲物戒和法器全歸你,我只要他身上的靈獸袋。”韓霜說著目光炙熱地盯著夏道明腹部。
夏道明的靈獸袋就揣在懷中。
曾佩瑤聞言卻冷冷一笑道:“韓家妹子倒是打得好算盤,這金翎雕可是中型靈禽,此子的靈獸袋能收藏此靈禽,那靈獸袋價值恐怕能比肩法寶。法寶是什么價值,想來不需要老身多解釋吧。”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是此子是青元門真傳弟子,縱然只是筑基后期,但從他身上攜帶有此等級別靈獸袋,想來其他好東西肯定也不少,說不定就有什么寶貝價值能堪比法寶呢?
我放棄了儲物戒和一應法器,就是放棄了中彩頭的機會,況且此子和金翎雕都是曾谷主如今急需之物。曾谷主總不能拿了這么多好處,還想在靈獸袋上面跟我爭搶吧?”韓霜冷冷一笑道。
曾佩瑤臉色變了幾變,最終干笑兩聲道:“韓家妹子說得也在理,那就按你說的分吧。”
“你們這樣分配,就不想想需要征求我這個主人的意見嗎?”夏道明看著兩人,一臉嘲諷。
“征求你的意見?”曾佩瑤和韓霜聞言仿若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莫非你以為在我們兩人面前,還能像之前在島嶼上一樣,憑借身下靈禽,出其不意地逃出生天嗎?”
“我有說過我是憑借身下靈禽逃出生天的嗎?”夏道明一臉戲謔反問。
“哼,莫非你還是憑借自己的本事硬生生沖殺出去的不成?”曾佩瑤不屑冷笑。
她何等實力,最后還是硬生生吐了好幾口精血,方才死里逃生。
夏道明一介筑基后期修士,能憑借自己的本事硬生生沖殺出來,打死曾佩瑤也不會相信。
“行了,小子,你也不必拖延時間了,大海茫茫,不可能會有人來救你的。”韓霜冷冷一笑,手起劍訣,對著夏道明一指,寒冰劍卷起陣陣冷冽寒風,朝著夏道明呼嘯而去。
曾佩瑤見狀卻沒有動手,不過她頭頂的嗜血鬼手幡已經展開,一只鬼手探出幡面,蓄勢待發,防備夏道明駕馭金翎雕跑路。
“唉!”
見寒冰劍殺來,夏道明一臉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手一揚,萬蛇陰毒幡已經懸于上空。
旗幡一展,見風就漲。
有滾滾黑氣從幡旗上奔涌而出,遮天蔽日般朝著下方席卷而去。
“法寶!”
韓霜和曾佩瑤見那旗幡看起來聲勢頗大,心頭一驚,但并沒有馬上退后。
畢竟,她們兩人可是假丹修士,而且對方不過只是一介筑基后期修士而已。
縱然幡旗聲勢浩大,是一件法寶,又能施展出來多少威力,反倒正好便宜了她們。
甚至,這時韓霜都后悔莫及,剛才竟然提前鎖定靈獸袋。
如今倒好,對方竟然拿出一件法寶。
而曾佩瑤一驚之后,就是一臉狂喜,一口鮮血就噴在嗜血鬼手幡上。
那只鬼手立馬完全探出幡面,探入黑氣,試圖直接探過黑氣,抓拿夏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