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張小紙條。
她拿起紙條,上面只寫著一行字。
“有時間嗎?”
看樣子又是遇見麻煩了。
陳音當然不會放過賺錢的機會,打開了通道。
謝鶴予已經回到了城中,他背后是那一間臥房,窗戶大開,遠處雪山重疊,星光璀璨,皎月懸于高空。
“姑娘,之前匆匆忙忙,還沒來得及和姑娘道謝。”
“謝字你已經說了太多遍了,不必如此客氣。”陳音打了一個哈欠。
雖然只喝了一杯紅酒,但此時酒勁兒好像有點上來了,暈暈乎乎的。
謝鶴予似乎看出點什么了,那張俊朗的臉上浮起擔心之色。
“你喝醉了?”
陳音擺了擺手,可能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情緒有些嗨,“沒有,就喝了一杯,還跳了舞,到時候我教你。”
說完她才意識到兩人相隔于兩個世界,便又補充了一句,“我可以視頻教學。”
謝鶴予現在卻顧不得這些跳舞不跳舞的。
他的心頭,莫名浮現出一絲絲不祥的感覺。
“和誰喝酒?”
“學校舞會,可多人了。”陳音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隨口說道:“對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謝鶴予正要說明來意時,陳音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打破了此時的氣氛。
陳音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后接起了電話。
“學長,怎么了?還有事嗎?”
江恃的聲音聽起來永遠溫溫柔柔,“沒事,就是問問你安全到家了沒有?你喝了酒,我應該送你回來的。”
陳音禮貌的回應了一句,“沒事學長,一杯紅酒而已,不會醉人的,我現在已經到家了。”
江恃松下一口氣,簡短的說了一句,“好,你到家我就放心了,明天見!”
“晚安,學長!”陳音松了一口氣,掛斷了電話。
可總覺得周圍的氛圍有些不對勁,一轉頭才發現,通道那邊的謝鶴予雖然端坐在軟榻之上,可卻是一臉的黑氣。
“和陌生男子喝酒,你一個姑娘家,有傷名節。”
陳音覺得好笑,“你不要把老封建的思想傳給我了,現在什么都有可能,你這是病,得治!等什么時候有時間了,來我們這個社會,就是最好的良藥。”
“不管什么社會,和男子喝酒也太危險了。”謝鶴予的聲音很冷。
陳音又補充了一句,“不是和一個陌生男子喝酒,而是和我的學長,我認識他可比認識你久多了。”
謝鶴予的臉色還是很難看。
陳音趴在通道口,撐著腦袋笑了起來。
“喂,你怎么這么生氣,不會是吃醋了吧?”
“何為吃醋?”謝鶴予冷面冷語。
“就是我身邊有男人,你介意唄。”陳音觀察著他的表情。
謝鶴予愣了一下,似乎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過了良久后才道:“我數次見過姑娘閨房,于情于理,我合該娶姑娘為妻。”
陳音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我說過多少次了,這壓根不是事兒,我和你呢,就只是合作關系,你可別想著我能嫁給你,我們倆就算不隔著一個世界,我也不可能喜歡你這種迂腐的古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