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要過上兩招嗎?好,我這就來。”謝鶴予臉色平靜無波,仿若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可公孫恪還是嗅出了一絲不對勁,瞇著眼睛,疑惑的說道:“剛才,我好像聽到你這屋子里有女人的聲音,我還以為是丫鬟呢,沒想到啊,這么做賊心虛,竟然把她藏起來了。”
謝鶴予輕咳了一聲,蒼白的臉上染上一抹紅暈,“沒,你聽錯了。”
可這副姿態,無疑讓公孫恪更加確定,他確有秘密。
“哦,是嗎?那可能是我聽錯了吧!”公孫恪一邊說著此言,一邊降低著他的警惕心,然后一個猛然轉身,打開了最能藏人的衣柜。
里頭只掛著幾件常服,除此之外,空空蕩蕩,再無其他。
謝鶴予瞇起了眼眸,“你在干什么?”
公孫恪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柜子舊了,應該換個新的。”
謝鶴予看見通道關閉,也放下心來,徑直走到他的面前,當著他的面從衣柜里取出一件衣服披在身上。
“可以走了嗎?”
公孫恪又朝著屏風后和床鋪上看了看。
屏風后面便是窗戶透著光屏風也是砂紙的,若有人必能看見影子,床鋪更不用說了,錦被已經疊的方方正正上面空無一物,帷幔后就更不可能藏人了。
難道真是他聽錯了?
兩人一前一后,策馬打欒都城中而過。
那意氣風發,年少無畏的模樣,不知道闖入了多少姑娘的心里。
演武場上,兩人不再拿幼時打著玩的木劍,而是拿起了真劍。
這是他們多年闊別之后的第一場架,雙方都在觀察,沒有貿然出動。
最終,還是公孫恪耐不住性子公孫恪率先發起攻擊,劍鋒凌厲,謝鶴予側身躲閃,反手一劍,卻故意留了幾分力。
公孫恪見狀,攻勢越發猛烈,謝鶴予也不再保留,劍法精妙,兩人打得難解難分。
雙方實力相近,對決決定勝負往往就在一瞬之間,而對方都沒能在輕課間拿捏住對方的弱點,這一場對打最終以平局收場。
兩人收劍而立,額頭上都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胸膛劇烈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但眼中皆是暢快之意。
公孫恪哈哈一笑,用劍指著謝鶴予:“表兄,多年不見,你的劍術可一點都沒生疏啊,還是這般厲害!”
謝鶴予微微頷首,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你亦是如此,進步頗大。”
這時,周圍觀賽的士兵們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歡呼聲和掌聲,對兩位公子的精彩比試贊嘆不已。
公孫恪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興致勃勃地說道:“表兄,今日這一架打得太過癮了!可惜未能分出勝負,改日咱們定要再切磋一番。”
謝鶴予笑著點頭:“好,隨時奉陪。”
這場架打的是酣暢淋漓,的確也是點到為止,兩個人都覺得過了把癮。
公孫恪收了長劍,微微喘著粗氣,“表兄,我有什么能幫上你忙的?”
謝鶴予也就不客氣了,“還真有一件,欒都收留了不少四處逃難的難民,希望能給他們分荒地開荒,今年開春播種,待秋日秋收,能解決不少難題。”</p>